再次拿亚美利加的环境,去与种花家的环境相比,罗里德萌发出一种冲动,想要指着亚美利加官员的酒鼻子叱问道:“看看那些该死的道路,都烂的快成打地鼠的地方了。
作为上帝的子民,你们平时都在干什么?喝麦芽酒嘛,几个菜啊,喝成这样,修个路都要半年,跟人家兔子学学,半天就给你搞的平平整整。
基建狂魔的水平,亚美利加能学去一半,都是你们这些尸位素餐的官员们有良心了。”
唉,又叹了口气,罗里德叹气的频率越来越高,无奈啊,不如人只能空叹息罢了。
如果可以的话,罗里德真想忘掉一切,彻底的留在种花家,娶一个妻子,让孩子学习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成为一个土生土长的种花家人。
至于本国的文化,有半点儿有用的东西嘛?绝对没有是夸张的手法,但实际上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遍地都是暴乱和正在演变成暴乱的民权运动,大部分官员们都躺在功劳簿上混吃等死,还有一小部分忙于内斗拉选票,竭尽全力的控制民众思想。
在他们看好,最好把民众全部变成不会思考,只会纳税的白痴,安安稳稳的当个顺民,以便自己拿税金去消费,去花天酒地、纸醉金迷,那便是再好不过。
即使是面对某种新型病毒扩散的危险,懂王推特一发,说喝消毒水管用,不也有人相信,吨吨吨的喝下去了?足以窥见民众们的愚昧。
反智主义,简直是毒瘤,只要有哪个大v,或者表面上的专家学者说些什么,疫苗会导致抑郁症之类的蠢话,民众便会毫无保留的相信,可怜的上帝子民们啊。
不知道为何,来到种花家以后,罗里德看待以前同胞们的目光,夹杂着几分怜悯,更像是再看没开化的蛮夷们,对,就是蛮夷。
疫苗都能导致抑郁症了,这话要在种花家说出来,讲这话的人怕不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没,怎么看都是个傻子啊,反观国内,偏偏那群愚民还乐得买账。
正在鄙薄同胞的罗里德,注意力都扑在了国与国之间的对比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宽敞的高速公路上,与他同行的车辆不断的减少。
几分钟过去,只剩下一两辆车同向而行,并且拉开的距离非常之远,他不禁疑惑起来:
“咦?今天是什么节假日嘛?emmm,6月28日,种花家的历法上好像没有节日,怎么车流都消失了。”偌大的空间中,仿佛只剩下他一辆车。
仿佛空间在放大,他在不确定的方向上,禹禹独行,走向不可知的毁灭中去。
疑惑不待解答,一道阴影笼罩了罗里德,犹如天空中的秃鹫,张开死亡的双翼,遮天蔽日。
烈日之下,车中的冷气呼呼作响,罗里德感到一阵恶寒,似乎有什么东西盯上了自己,被注视的感觉,让他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真是见鬼,为什么会这么冷啊。”紧了紧衣服,罗里德感觉冷气依然在窜入衣领。
上帝啊,这是要过冬天了嘛,外面可正是要到夏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