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长老,朱家的老东西,硬是一口咬定是你拿走了朱家秘宝,甚至我们当着他的面打断了朱晓的腿,这老家伙还是一口咬定。”会员有人开口。
朱家敢这么肯定,就是知道我和李悦接触过,当时我们离开李悦家,随着离开的还有胎玉,朱晓肯定是在李悦那里找不到胎玉,所以一致认定是我拿的。
现在胎玉确实在我手里,只不过现在我还不能说出来,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田婆把这事拿到天机阁搞我,我就是两张嘴都解释不清。
“这老家伙,还真的是会胡说八道,这个事情先别管了,找到胎玉最为重要。”
说完,我让几人离开。
现在的事情,越来越让人头疼了。
“这胎玉,你是准备据为己有?”阳春开口询问。
我摇头回了一句:“这胎玉有什么秘密我不清楚,不过我也没想过要据为己有,天机阁总阁需要的东西,又岂是这么简单的,如果能将这东西上交,说不定还能找到总阁的一些秘密。”
“你父亲,还有我朋友的父亲,都在天机阁总阁之中,想要救出他们,必须得进入总阁才行,这胎玉说不定就是进去的敲门砖。”
阳春听到,没有再发表自己的意见。
朱家那边,受到如此屈辱,一家人气愤不已。
“爹,天机阁真的这么厉害,难不成比京城的风水协会还要厉害吗?”朱老头的儿子朱曦问道,同样他也是朱晓的父亲。
朱老头坐在椅子上,脸上顿显疲惫,无奈的摇摇头。
“你们有所不知,天机阁是风水界的天花板,京城风水协会的人,都想加入其中,我朱家的靠山是京城协会的会长,一次闲聊提起过这天机阁。”
“先不说里面的人有几分实力,单单这护短的性子,独具风格。”
“我也没想到这杂碎是天机阁的人,就算是请来我们朱家的靠山,也未必有用,这小子今天展示的实力,恐怕在宗师之上啊。”
朱老头说完,懊恼的摇头。
现在,他大孙子魂飞魄散,小孙子被打断双腿,朱家也岌岌可危。
“那,我们家的胎玉真的是他拿走的?”朱曦再次提问。
“未必!”
“但又不能排除。”
“朱家和李家的恩怨你们不清楚,我一言两句的也说不清楚,李悦抢走胎玉是因为这东西本来就是她奶奶的。”
“当年,我跟着一位老道学习过,当时正值青春,我就和李悦奶奶好上了,当时看到她奶奶手里的胎玉,我一眼便看出这东西的不凡,就给骗了回来。”
“当时我还良心过不去,所以就北上来到了这里落地生根,凭借着胎玉我们朱家才会有今天的底蕴。”
朱老头说完,朱家人都是一愣,完全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历史不为人知。
这么说来,胎玉真就是李家的了。
“那现在,我们就坐以待毙吗?”朱曦开口。
朱老头脸上阴晴不定,最终略一狠心。
“天机阁虽然厉害,但如果这个杂碎死了呢,谁知道是我们朱家所为。”
“我这就去给京城那位打电话,说什么都要让这杂碎给我孙儿偿命。”
……
朱家的事情我不清楚,不过这几天田婆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些异样。
至于另外三明会员,整天围在朱家附近,试图寻找机会找到胎玉。
眨眼,就是三天的时间过去。
“江长老,我们发现了大问题。”
面对这三位会员,我疑惑了一下:“但说无妨。”
“京城风水协会的会长司马彦来了朱家。”
啥!
我吃惊的愣了两秒钟。
京城风水协会的会长,这人我没有见过,也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当时在京城我也没想着去惹他,现在他竟然来了朱家。
“你们确定,是京城风水协会的会长司马彦?”我问道。
三人异口同声。
“江长老,千真万确。”
“在京城,我们是见过这司马彦的,听说实力已经达到了混元境,而且手段凌厉残忍,这次他在恐怕我们的任务要增添不少麻烦了。”
混元境,那真的是要增添不少麻烦。
没想到那司马彦竟然是朱家的靠山,难怪能在这边站住脚跟,这是上头有人啊。
“除此之外,我们还发现一件事。”
三人说到这里,变得支支吾吾,有些犹豫。
“说,什么事。”我问道。
“是关于田婆长老的,本来她是我们的上司,我们是不能说她不对的,只是这次的事情我们也说不上大小,如果是一场误会,还请江长老见谅。”
“今天早上我们躲在暗处,没有向往常那样光明正大的在朱家门口,我们看到田婆跟在司马彦身后,恭敬的走进了朱家。”
“而且,出来的时候,田婆和朱老头还有说有笑的,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一早就认识的,我们不敢打草惊蛇,只能回来向你禀告。”
早知道这田婆有问题,但没想到问题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