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重冷笑的看着谢必安道:“那我还真要感谢二殿下这么看得起我们了。”
范闲道:“那你帮我回去转告他,我相信他的诚意,不过我气量,不原谅。”
谢必安拿着盒子道:“殿下,请你先收下他的礼物。”
范闲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一根糖葫芦,一双薄膜手套。他顿时一惊!这糖葫芦让他想到了滕梓荆的儿子,而这薄膜手套,正是他时候送给费介的,费介从不轻易示人,珍惜无比,此刻到了二殿下的手里,那么也就是费介也在二殿下手里!
一旁的滕梓荆也看到了糖葫芦,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谢必安吼道:“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他冲向了谢必安。
却被范闲拦住了,范闲看着滕梓荆道:“冷静一点,就算你现在杀了他,又有什么用?”
滕梓荆双眼通红的怒视着谢必安,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谢必安看着滕梓荆道:“你不用激动,殿下了,他会请最好的老师,会有最好的前程,殿下请范大人一定放心。”
滕梓荆怒道:“放你个屁的心!”儿子都让人抓了,他能放心才怪。
范闲看着谢必安道:“你们这么抓住老师的?”
谢必安道:“费老用毒精深,抓当然是抓不住的,不过人嘛,总有弱点。”
范闲看着谢必安道:“是吗?我倒是不知道老师有什么弱点。”
谢必安道:“回范大人话,费老的弱点,就是您哪。”
二殿下利用费介对范闲的关心,从费介手里骗来了这幅手套。
韩重看着谢必安道:“你知不知道,我要杀二殿下,易如反掌。”
谢必安躬身道:“听了,阁下在边境先是与北齐大将军上杉虎一战,接着又杀了燕乙,在北齐败狼桃,这些无一不是九品上的高手,都败在了您的手下,二殿下知道您要杀他在容易不过,所以殿下在范姐身上下了毒药,这毒药,就连费老都不敢一定能解。您杀令下,就是杀了范姐。”
言冰云看着谢必安道:“这算威胁吗?”
谢必安笑着道:“殿下视范闲如挚友,自然是要照顾他身边的人了。”
范闲看着谢必安道:“那我要是一意孤行呢?”
谢必安道:“殿下在上京城行事,也弄了不少银子,倒也养了一些军马,这些人明日一早就到了,我只是先来一步而已,他们会保护使团一路归京的。”
范闲看着谢必安问道:“你觉得多少人能杀得了我?”
谢必安道:“殿下也想问一下范大人,多少条性命,会让一个人悔不当初?我明日一早再来,希望范大人给二殿下一个准确答案,若是投靠,我便保护使团一路南下,否则取你性命。”
韩重看着谢必安道:“你以为你还能走得了?”
谢必安看着韩重道:“我走不了不要紧,你应该想想远在京都的亲朋好友。”谢必安完便要转身离开。
韩重一伸手,谢必安的脑袋便腾空而起,被年动力生生扯断。
炙热的鲜血喷了范闲和言冰云一脸,也惊醒了他们。
言冰云看着韩重道:“你杀了他,就是与二皇子彻底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