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故作高深地说:“说了就不灵了,但你得听我的安排。”
这是那年的缓军之计,他现在哪有什么好办法能说动罗航,只能慢慢琢磨了。
女邪神明显不太乐意:“我听你的安排?你行不行?你如果不行的话,我一样会杀了你,再想办法打晕罗航。”
那年汗颜,这位妥妥的暴力女啊,不知道她嫁人了没有,但看她十分年轻,应该还没有结婚,就是不知道以后谁敢娶她。
敖庆此时又跳了出来,牠最近一直沉睡忙着恢复实力,遇上罗航牠都无动于衷,但遇上女邪神牠倒兴奋地醒来了。
牠在那年的识海中跳出,然后兴奋地大叫:“咦?那个女邪神唉,打晕她!我要打她的屁股!”
那年在心中抱怨:“你这次醒的真不是时候,她偷袭我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敖庆讪讪一笑:“这不是抓紧时间恢复嘛,所以睡得有点多。”说完牠吐了吐舌头。
那年赶牠:“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目前是合作者,所以怎么能打她的屁股?你快睡觉去吧,下次我遇险的时候你再出来吧!”
敖庆有些失望:“达成合作了?那就不能抢她的身体了?”最终牠嘟囔着消失在那年的识海。
见那年一直在发呆,女邪神不耐烦了,她清喝到:“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别想拖延时间,你想不出好办法,我现在就干掉你!”
那年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说:“办法早有了,今晚上我约罗航出来,然后你装作追杀我,后面的就看我的吧。”
“这个办法行不行?”女邪神将信将疑地看着那年。
“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那年反问她。
女邪神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但她还是不太相信那年,所以她说:“还是我去约吧,就你的爬行速度?太慢了,而且还有可能被人发现。
爬行?那年这才明白,那天晚上他从巨汉床下爬过的举动已经被女邪神察觉了。”
那年有些恼羞成怒,他反讽女邪神:“你去约?罗航会出来吗?”
女邪神哑然了,罗航既然已经拒绝了她,肯定不会再出来与她密谈。
今天战场上的战争又结束了,那年和女邪神相距甚远的趴在山上关注着战场上的变化,还好,罗航又平安地回归了,虽然他的身上已经被鲜血覆盖,但看他挺拔的身姿,他应该没受什么重伤,以魔化身体的强大恢复力,一些小伤都不用医治。
他虽然魔化了,但他依然是罗航的灵魂,稳健的性格依旧,所以在战场上虽然勇猛,但不太轻易鲁莽突进,这也是“天罗”能生存至今的原因所在吧。
入夜,那年继续采用他虽然不太好看,但十分实用的匍匐前进,他的瞬移需要调动大量的归法射线,难保不会惊动别人,不像女邪神的跳跃纯利用肉体力量,可以无声无息,所以就让女邪神在身后嘲笑他是“爬”吧,姿势难看又怎样?有用就行。
顺利地惊动罗航之后,那年掉头就走,罗航预料到了那年会来,所以早就穿戴整齐,然后默默地跟在了那年身后,一直奔入了群山。
进入山背后,罗航对着那年大喊:“我知道你是不会甘心的,但我已经决定了,你再劝我也没有用!”
那年本想带着罗航再转转,他知道以罗航的性格很难被劝动,所以不打算再废口舌了,这时那年有些心急,女邪神怎么还不出现?
身后的罗航干脆停下了脚步,他大喊:“这次我给老同学的面子,有什么话你快说吧,下次我是不会出来了!”
那年只能停下脚步,正准备和罗盘叙叙家常,拖延一下时间,猛然他向身后看去,那里女邪神已经如风一样冲来,目标直指表情愕然的小火怪。
那年心中暗喜,但他却装出骇然的样子,连瞬移都忘了,待月轮刃临近时,才匆忙闪躲,月轮刃再次从那年的鼻尖划过,但另一轮月刃已经狠狠地切向那年的腰!
那年一个翻滚闪开了这次突袭,但形象十分狼狈,那年在心中暗骂:“这个笨娘们,连演戏都不会!需要这么认真吗?”
那年跃起来就向罗航奔去,罗航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他将长刀取在了手中,奋力一跃,魔化的身体就是给力,他轻松跃过数十米,狠狠地一刀劈向追击的女邪神。
女邪神无奈地止步,长刀在她面前的岩石上留下长长的刀痕,罗航用长刀一指女邪神:“住手!我们无意与你为敌,你为什么要袭击他?”
女邪神并没有和那年商量好如何解释,她又一时想不出好的说辞,干脆就紧咬牙关,也不答话,她绕过罗航,还想追击那年,但罗航的长刀也不客气,立刻向她劈下,女邪神无奈地格开罗航的长刀,但她又不能向罗航出手,只能后退拉开距离。
那年一看这样就演不下去了,他只能大叫一声:“罗航快走!她想擒下我要挟你,我先躲开了!”说完向着群山深处跑去。
女邪神立刻抛下罗航追了上去,自始自终她都一言不发。
罗航气结,那年以前不是挺聪明的嘛,现在寄生小火怪就一根筋了?你躲到我身后,咱们俩个人还怕她?
罗航现在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就算一对一他也无惧这个女邪神。
但现在那年已经跑了,女邪神又对他紧追不舍,罗航无奈了,只能在后面紧追女邪神。
虽然他不愿和那年回去,但不表示他就能看着那年被人追杀,况且还是因为他。
魔化后的罗航暴发力十足,但敏捷这一项却是不如前面的两人,好在他耐力也很不错,才没有被前面二人甩下很远。
那年注意到了这一点,有心放慢了脚步,但没想到女邪神却没有顺势放慢脚步,反而加快速度追杀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