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大批的家丁,在金半城一声令下蜂拥而入。
花匠负责庭院的整顿,普通的闲散佣人要任听其调遣厨子们就负责收拾厨房,和准备伙食。
要不人多力量大,太阳还没有落入山头,就将荀府上下整理的是井井有条。
“噼里啪啦”鞭炮声一过,金半城站在刚漆过的大红门前,跟大家伙:
“我金某人能有今,都是祖上积德,还有各位的帮衬,以后每个人每个月的晌钱都多加二十枚铜板!”
家丁们一阵雀跃,金半城笑呵呵地摆摆手,继续道:
“可如今我亲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金某人也不能坐视不管,等把老夫人接来之后,我定当将其当做自己的母亲一样对待,各位亦是如此!”
掌声过后,金半城转身走了进去,众人也各司其职,为晚上的酒席做准备。
罗凌乃是军事重镇,每逢战争时节就会驻扎大批的军官将士。
好在近期太平无事,宋辽关系不那么紧张,金半城就宴请了留在此处的都城军官一同把酒言欢。
好事儿如逢节,他还破荒的特设了几张桌子,让在府中待得时间长的家丁们一同吃喝,这在那时候,主仆同桌可是不多见的。
家丁们平日也很少有机会喝酒,几杯下肚之后,就开始胡袄扯老婆舌了。
有个嘴欠的花匠问吴大,都三张了,怎么还不讨个老婆,难不成是那方面有问题?
这吴大也有点高了,听见此话之后表现的不太高兴,急忙道:“嘿,我你这张破嘴,是不是欠扇?”
“呦,知道您是武举人出身,我可受不住。错话了,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完之后,花匠凑到吴大耳边声道:“我丈母娘家有一个偏方,专治这方面疾病的,您要是需要,尽管张口。”
吴大一摔酒杯,愤愤地:“哼,我不行,要不是那娘们儿有了,我高低给她种上!”
此话一出,桌子上顿时安静了下来。你瞅瞅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敢吱声。但脑子里面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没了音信的珍。
吴大这才意识到自己漏了嘴,赶紧举杯岔开话题道:“来来来,喝酒喝酒,咱们这是有一顿没一顿的人,多喝点才回本儿!”
大家也紧忙给他个台阶下,纷纷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下,心以后还得看他的脸色过活呢,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
姐那边也是睹物思人,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菜,就吩咐杏花跟她回房休息。
等伺候姐沐浴更衣,入睡之后,杏花也是身心俱疲地往房间走去。
因为金半城把年轻的丫鬟都给辞退了,现在府中就只有她一个年轻女子。
加上院子也大,房间也多,姐就单独给她安排了一间屋。
麻雀虽,五脏俱全。这房间归,但是两面有窗,空气通透,也算得上是不错了。
推开房门后,杏花反手将门插上。也没点灯,直接褪去了衣裳,周身上下,只穿了一只红肚兜儿,就翻身上了床。
刚闭上眼睛的她,忽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钻到了鼻孔之郑
顿时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有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正盯着自己瞧,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还没等喊出声儿,她的嘴就被一只油汪汪的手给捂住了,身体也被其压的动弹不得,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打湿了床单儿。
“嘿嘿,叫你在我舅舅面前告状,这回就让你尝尝爷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