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半仙儿赶紧打断了他的废话,擒着他的衣袖,一把拽到了椅子上。然后捋了捋胡子道:
“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法力高强的师兄,赤金道人,卜凡。”
李攸哪儿还管赵半仙儿的是啥,只顾着往嘴里塞着酱牛肉,边吃还边:“有点咸了,师伯给我来口酒。”
“你”
卜凡一看这李攸的模样,再瞧瞧气急败坏的赵半仙儿,忽然哈哈大笑着:
“哈哈哈,姓赵的,这后生不会是你收的徒弟吧,有性格,我喜欢。”
赵半仙儿赶紧解释,李攸只是他在路上碰见的路人。
见其深陷麻烦,自己又能帮上一把,所以才相识的。
“唉,别了,这后生不错,我看人一向很准,你就收了他吧。”
卜凡又灌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后,边抠牙边:“姓赵的,今这么殷勤,所为何事啊?”
“师兄,咱们乃师出同门,从就在一起,你是了解我的。”
“哼”,轻哼一声后,卜凡不屑地:“你还不是每次闯了祸之后,都来找我来收拾你的烂摊子?有话快,我早上还要赶路。”
赵半仙儿听他要急着走,急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慌张地:“师兄,您可不能走啊,念我俩这关系,无论如何也要帮帮我啊!”
李攸嚼着牛肉,看着赵半仙儿,心他这以前牛的二五八万似的,现在怎么这么怂了呢?
卜凡看看半仙儿,无奈道:“吧,我虽然看不上你帮那昏君,但我可不是铁石心肠之人。”
“好”,赵半仙儿收回手臂,叹气道:“我想问问,那地洞之下的毒蟾之前是不是师兄你降服的?”
“没错,正是你师兄我布下的阵法。诶?你从哪儿得知的?”
在卜凡犀利的目光注视下,赵半仙儿吧前后的事情都了出来,还了一件李攸都没有听过的事情。
原来,在王福的女儿患得了那哮喘病的时候,他四处寻医问药,在一赤脚郎中的指点之下,得知一偏方。
用一年生以上的蟾衣做药引子,最好是蟾王,加上五味中药,黄芩、大黄、甘草、冬、麻黄。
先用武火煎至药焦水干,再换成文火,续水,七壶水慢慢熬至一碗,服下便可缓解。
王福一听,费这么半劲儿,才只能做到缓解,连忙问他有没有根治的方法。
郎中开始是闭口不谈,直到收了钱之后,才在他耳边声,如果他能抓到传中的毒蟾,用它的一点蟾衣作药引子,只需要喝上一次方可药到病除。
闻听此言之后,王福立刻愁眉紧锁。
心那毒蟾,早在十多年前就被那赵半仙儿给宰了,现在去哪儿找它的皮去?
但王福看着病情日益恶化的女儿,也只能四处打听,看看谁知道赵半仙儿去了哪里。
三问五问,到头来也没有其音讯,就只好派人去药房采购蟾衣,想着先把孩子的病情稳住了,能不能找到赵半仙儿,就全靠缘分了。
但是蟾衣本身就是味名贵稀少的药材,那时候也没有人工饲养蟾蜍一,很快县里的所有药房的蟾衣都被王福给买没了。
就连周边各府、县的药房,也被他“洗劫一空”,他愁的一夜之间花白了头发。
一日,张三张捕头兴冲冲地来到书房前敲门,王福推门一看是他,急忙问是不是找到了蟾衣。
“蟾衣倒是没找到。”
“那你回来干嘛,出去接着找!”
见老爷不悦,张三儿急忙道:“但是,老爷,现在乃是四月初。那河边,可到处都是蟾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