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血袋已被吸了个精光,任葵顺手将其扔进了垃圾桶,一边转过身去,坐回椅子上,一边思考该如何说下去,“看来你在隐藏的岁月里,知道的还不少,可惜没有青苗可以助你东山再起。”
斩津抿了抿嘴角,将嘲笑与得意从鼻子气息里吐露出来,“无所谓,反正斩家不是败得最惨的一方。”
“什么意思?”任葵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哪怕只是五六米之隔,他依然能看见她血红色眼睛里的杀气,而且杀气中又有认真发问的意思。
“任葵掌主这一发问让我有点摸不清头脑,”这句话一点也不假,但也许可以稍加试探,“管凌族。”她果真皱眉了。他暗自一笑,随手抓来茶几上的血橙,剥开了吃下,没有要说下去的念头。
任葵正想一问究竟,但不甘心他已经抢占了话语主权,如果真要追问下去,自己一定会掉进圈套之中。
“别的没必要多说,你要你知道,不管你有多么抵制公冶家族,你儿子斩钰也已经是公冶家族王储的第一侍卫了,也就是说斩家始终都会受控于王族。”
“我没有权利剥夺他的信仰,更谈不上抵制公冶家族,唯一想要的不过是你手上的三枚月王印罢了。”
“你想……”
斩津已经起身,径直走到了任葵近前,“不过我现在还不急着要,等到那一天,还请你不吝舍予。”。
“复辟月族几乎不可能了!”
“哪怕希望无限趋近于不可能,我也必须一试,就好比你2230年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