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粟看着这洞穴里这些用来吊命的天材地宝,可都是千万年难得一见的,倒是在这洞穴中,像杂草一样随意地摆放。
“我是鸿昕!鸿鹄的鸿,昕夕的昕,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仅存的唯一的一个帝君了吧。”
鸿昕有点不确定开口,可能是因为他困在这里上千年的原因,他不确定他那个年代还有人活着吗?而仙帝口中也套不出任何的话。
“一个弘肆的弘,一个鸿鹄之志的鸿,不错,不错,好名字。”荼粟抬起手来为这个名字鼓鼓掌,确实好听不是吗?
“弘昕,实际上也是我给他取的名字,我希望他不必像我一样,为了天下苍生而被人陷害,被困于山洞。”
“而我也用了上千年的时间才分出那两魂五魄出去,只不过也只能分出这么多,否则,要是被仙帝发现了,那我和弘昕恐怕就危在旦夕。”
“嗯?”
荼粟有点不懂,毕竟他不是仅存的唯一的一个帝君吗?
竟然这么弱,怎么不直接破坏阵法逃出去吗?
这不是更加简单方便快捷吗?
“能和我从头到尾讲一下吗?糖宝宝。”荼粟从空间掏出一颗糖果,撕开糖衣,含在嘴里,一副听故事的节奏。
鸿昕看着荼粟那期待的眼神,想了想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点点头,与荼粟诉说这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