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武乾和墨麟兽在不断地对撞着,双方都没有保留力量,皆是全力对敌,一点情面都不给对方。
他们就像是一对死敌一样,一定要拼一个你死我活。
周围的粘稠地面不是被墨武乾的力场能量轰炸出一个个深坑,就是被墨麟兽的荒能腐蚀成一个个大坑。
反正在战场的周围就是没有一点安然无恙的地面,千疮百孔就是此时地面的最好的写照。
在墨麟兽和墨武乾战斗的时候,周围的异兽群眼中虽然还是带着嗜血以及贪婪的欲望,但是没有任何一只敢向韶华和柳若曦发起攻击。
这主要是墨麟兽在和墨武乾战斗之前的命令太强势,以至于它们只敢龟缩在原地。
隗兕和玄祺见到那些异兽没有攻击韶华和柳若曦,自然是落得休闲不已,他们对此倒也是不感到无聊,要知道这种氛围在他们眼中简直就是好得不行。
他们曾经可是一直为自己的实力而奋斗,为了自己的小命几乎就没有停止过杀戮,根本就没有时间给他们休息。
前线的战斗的惨烈也容不得他们去休息,每一次短暂的停止也不过是为了尽快恢复力场能量才有的。
“要是这个世界没有被入侵,或许我现在也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路人吧?”
“谁说不是呢,没有杀戮,没有侵略,哪怕生活再枯燥,也是可以接受的,只是可惜……”
“是啊,外域的入侵实在是太突然了,若非先人以性命拼杀,我们现在或许是没有机会在前线了。”
……
隗兕和玄祺在闲暇之余随意地闲聊着,仿佛没有注意墨武乾和墨麟兽的战斗一样。
几乎是沉浸了对方所说的世界之中。
轰!
又是一道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显然是墨武乾和墨麟兽又一次相撞了,周围的生灵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墨武乾和墨麟兽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尝试去攻击对方的破绽,只是每一次都被对方挡住了而已。
隗兕和玄祺本能地放出力场能量,将韶华和柳若曦保护住。
他们没有刻意地去保护韶华和柳若曦,这倒不是他们偷懒,而是他们知道如此护罩的强度足够抵挡住墨武乾和墨麟兽的战斗散发出来的余波了。
果不其然,当墨武乾和墨麟兽战斗散发出来的余波在撞击到隗兕和玄祺的力场能量护罩的时候,仅仅只是在其上产生了一道道涟漪。
隗兕和玄祺的力场能量护罩挡住了墨武乾和墨麟兽战斗散发出来的余波。
墨武乾和墨麟兽没有在意这些,仿佛他们早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一样,此时此刻的他们,眼中只剩下对方,都想要将对方斩杀。
隗兕和玄祺也可以在意力场能量护罩上产生的涟漪,依旧是自顾自地自说自话。
韶华和柳若曦更加不可能在意了,毕竟他们都在进行着清除氪石的事情,而且还进入了最重要的阶段——击碎氪石!
只不过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办法给周围的生灵看,毕竟这一切都是发生在柳若曦的体内的,更何况柳若曦和韶华的体表还有那么强大的能量波动,即便是强如墨武乾等人也不一定可以感知到韶华和柳若曦的情况。
当然,墨武乾等人不计后果地感知韶华和柳若曦的情况还是可以感知得到的,只是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去干那种事情。
只见韶华控制着属于自己的力场能量一点点地流入柳若曦的体内,他知道现在的柳若曦虽然没有昏迷,但是也只是限于没有昏迷而已,其他的事情柳若曦是不可能做得了的。
现在想要将她体内的氪石击碎,还是需要依靠他的。
不过韶华也不敢让自己的力场能量大量的进入柳若曦的体内,他担心自己的力场能量会伤到柳若曦的身躯,哪怕现在柳若曦的身躯早已经被异种结晶的能量破坏得不成样子了。
韶华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属于自己的力场能量一点点地在柳若曦的体内延伸,他这是在寻找藏身于柳若曦体内的氪石,而后直接将氪石击碎。
只是韶华寻找良久之后,却一无所获,仿佛柳若曦的体内根本就不存在氪石。
“该死,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感知到氪石是在这个部位的,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韶华的心中不断地怒骂着。
“不可能啊,氪石又没有长腿,它不可能跑掉,而且我的感知力是感知到氪石就在这里,为什么我就是找不到呢?”
韶华操控着自己的力场能量在感知到氪石的部位不断地检查着,仿佛是想要掘地三尺也要将氪石找出来一样。
既然此时此刻的力场能量不足以寻找到氪石,那么韶华就加大力场能量的输入,他就不相信加多力场能量还能够找不到氪石。
想到就做,柳若曦体内属于韶华的力场能量顿时暴增,即使那增加的量并不是特别多,但是如此突然的增加力场能量的量,直接就对柳若曦造成了影响。
这不,柳若曦的脸上的痛苦神色更加浓郁了,只不过柳若曦的脸色本来就因为之前的剧痛而脸色苍白如纸了,现在自然是看不出什么变化。
“该死,为什么还是找不到?难道我的感知真的出错了吗?”
“不可能,我绝对没有感知错误,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掩盖住了氪石的具体位置,可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遮掩氪石的存在呢?”
韶华的感知力在柳若曦的体内不断地扫描着,力场能量也在柳若曦的体内肆意流动。
然而韶华的做法显然是无用的,氪石的存在可不是他这么寻找的。
在韶华寻找柳若曦的体内的氪石的时候,墨武乾和墨麟兽的战斗也是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隗兕,你说谁会赢下这一场战斗?”
“切,这还用说吗?很显然是墨武乾了,你看那个墨麟兽是不是已经被墨武乾压制了?”
“压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为什么我看不出来?”
“你看不出来?果然,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在说你蠢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