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9日,京中高校学生们迎来让人又爱又恨的最严厉的考试周,考的都是专业课科目,选修课前一周差不多考完。
考试周的每天都有考试,学生投入考试、考前复习中,图书馆、教学楼和宿舍也延期到十二点关门或熄灯。
当满学校的学生紧张的应付考试,乐小同学闲悠的像没人事似的,照着考试安排表奔波于各个考场,仅周一上午就考了三科,别问她为什么上午四个钟最多考两科的为什么会有三科,因为,她还跑去二年纪考场插队考试。
每次考试只用一半时间就交卷的乐同学,也成功招来同年级考同科目的同学们的十万分嫉恨,她不以为意,照旧我行我素,中午别人在复习,她背着一大袋饺袋子到快递点发快递。
9日是周一,上班族们要上班,赵益雄就算心情再糟,还得去公司坐镇,当他以吊着一只手的形像出现在飞霞集团,背后员工们众说纷纭,也流传出n多版本的传说。
审查飞霞集团的工作组每天都在忙,赵益雄每天倍受煎熬,尤其当周二,贺家代表们拿着燕行的委托书协助工作组调查时,赵益雄面如死灰,赵宗泽和赵立收到消息也慌成一团,赵家父子们的情绪也陷入最低谷。
新一周,气温又上升,雪开始融化,不到四天就融化干净。
时如风过,转眼就到周五。因为青大18日正式放假,因此当周的周六周日不放假,仍然继续考试。
周六,乐韵上午又考三科,下午空闲,宰杀兔子,两只兔子都是公兔,养着也不可能生小兔子,吃那么久的空间青菜和水也清除掉体内杂质,非常健康。
她将一只兔子藏回空间,一只分出一块腿肉剁作馅料,暗搓搓的和面制作一批饺子,晚上则做烤兔肉和美少年哥哥分享。
16日,周日,姜少的两位兄长也密秘进京,密秘入住酒店安置下来。
周一,也是元月17日,青大考试的最后一天。
乐小同学当天共有五科,上午三科,两午两科,下午四点多,考完最后一科,提前出场,冲回宿舍,收拾一下,抱只背包,踩车到西校门内停车,人溜出校。
18号学校正式放假,17号考完试后本土人士或离京不远的学生可以回家,因此学校外好多的车,有些等着接人送去车站的预约车,或者是某些人来接某人去欢聚的车辆。
唯恐找不到小姑娘,姜一等在值班室不远,当穿粉红外套的小女孩走出校门,他便第一时间发现了她。
姜一那么明显的一个人杵在那儿,乐韵不可能看不到,发现他的存在,与姜一汇合,顺手将给姜少的一袋药膳塞给姜一拿。
“你家少爷最近胃口如何?”与姜一去姜家的车那边,她笑嘻嘻的问。
“拜小姑娘手艺所赐,少爷最近胃口很不错。”姜一心照不宣的冲小姑娘眨眨眼睛,他们家少主最近吃以前被称为‘黑暗料理’的肉馅饺子吃得挺开心。
“那就好。”乐韵笑得眼睛变月牙儿,为了让姜少适应肉食,她可是将柳帅哥送的肥兔子肉舍出一半包饺子。
姜一领小姑娘越过几部车,到周家的私家车旁,送小姑娘坐后座,关上门去副驾座,姜二开车。
姜少在后座,因为他看到校外等着的车有一部车的主人跟周信很熟,他也见过三四次,他不想让人看见便没有下车。
姜家选的酒店离青大有点远,花了十几分钟才到,有星星的大酒店,大厦豪华气派。
因是阴天,酒店前的灯早早亮成片,发出星芒。
车子开到酒店门口,姜二将车钥匙给服务员们去停,和姜一寸步不离的一前一后的保护少主和小姑娘。
乐韵下车前戴上口罩,遮住了脸,当个小跟班。
进酒店大厅,由服务员领着客人乘电梯上楼到专用包厢外,那儿有负责包厢的服务员等着接待。
服务员们敲三响门才推开门,包厢是个中号型,能摆四桌,一桌有两人青年男子,面容与姜少有六七分相似度,一个戴黑边框眼镜,满是高端精英人才的味道,一个皮肤有点红,红脸也是陇地本土人士缺水干旱而比较显着的特征之一。
两位男子身形高大,体魄健壮,西装革履,各人的外套则搭在椅子背上,听到敲门声快速站起来。
姜一先进门立在门侧,姜少请小姑娘先行,他落后一步,姜二让服务员不必守在门口,他们上司要跟客们聊聊天,等会会通知传菜,进包厢间关门,和姜一守在门口位置。
包厢大气恢宏,身在其中,令人有成功人士的成就感。
到门口时,乐韵摘掉口罩,当踏进包厢就看到坐在临窗一桌旁的两高大青年,不得不感叹基因的重要性,无论是那两位还是姜少,都是高挑颀长型,也在行走时开启眼睛功能扫描两青年,检查他们的病源。
瞄了两眼,关闭眼睛x射线功能,与身侧的姜少走向座席。
姜少看到哥哥们,对他们眨眨眼,走到桌边才介绍:“小美女,这两位就是我哥哥,戴眼镜的是我堂哥姜稞,稞是青稞的稞,红脸汉是我同母哥哥姜秫,秫是高梁的原称。”
脑子里闪过一个加大问号,乐韵瞅着两位青年笑得咧开嘴:“你们兄弟的名字的字都是一种粮食,你们家老前辈们是不是经历过大饥荒年代的苦,所以倍觉粮食珍贵,给你们取名用粮食名让你们莫忘历史,嗯,说不定还希望你们像青稞,高粱和谷子一样兄弟姊妹多多,多子又多孙。”
“小美女,你怎么一猜就对的?”红脸姜秫摸摸脸,豪爽的承认长辈们的用意就是如小姑娘所猜那般。
姜稞推推眼镜,温和附合:“我们长辈是希望我们像小美女说的那样多子多孙,他们绝对没想到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那倒也不一定。”乐韵冲两人意味深长的笑一笑,随手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摘自己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