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都存在灰色地带。哪怕是已经踏入星际时代的联邦。

王耀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这点可以利用灰色势力。

傍晚，出租车停在一间位于郊外的汽车旅店前。

交钱下车，这里隐约可见城市那片高耸入云的建筑。

推门进入旅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舞池狂欢的人群和身材妖娆围绕钢管舞动的脱衣女郎。哪怕是二十二世纪也能看到这种玩意。

径直走向柜台，王耀开门见山：“我需要一个合法的身份。”

“一人一千。”柜台服务员擦拭杯子，头也不抬道。

“如果有一所高校的毕业证明，这些都是你的。”王耀将一叠美金推了过去。

汽车旅馆二楼。

这里比起楼下要安静许多。透过窗外正好可见城市方向。

房间墙壁上正投影星河战队这部电影，宋香也在。

“你想要参军？”看了一部分，宋香明白过来王耀弄毕业证明的原由。

只要高校毕业生才可以报考参军。

“有问题吗。”王耀站立窗前，头也不回。

“你确定要投入那片虫海中。跟随十万士兵在一小时内便被全灭？实力的增强让你内心也跟着膨胀起来了？你不是超人。”

王耀转身，盯向宋香：“你之所以活到现在是因为这个？将希望寄托于剧情能按照电影走下去？”

“蝴蝶效应需要时间。主角他们明天就会进军营，那里很封闭。我们只要这段时间什么都不做……”

“很好理解的一件事。如果昨天的彩票号码是123456789。那么你觉得你重生回昨天，彩票号码还会是123456789？”王耀凝视宋香：“性命把握在自己手里才最可靠。”

宋香思绪挣扎，神色有些复杂道：“如果我拒绝呢。”

“随便你。”移开目光，王耀转身重新看向夜幕下的城市。

“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你。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你很聪明，我没杀你的必要。除非你自找麻烦”

这点上毋庸置疑。宋香珍惜自己的生命。她不会因为厌恶一个人，为了拖他下水而把自己也带下去。

“我……”宋香紧咬嘴唇。王耀的话让她意动，可她清楚自己的体质只是普通人。在虫海里完全无法生存下去。但又不肯低下头颅承认懦弱。

宋香有几分泄气：“你真的会放过我？我以为你会很想杀我。”

“没有必要。而且我答应了委员组。尽量控制情绪。你是能力者，只要不来惹我我不会对你如何。”

王耀说的很轻松，事实也的确如此。现在的二人和死神来了中的二人没有区别。王耀想干掉宋香依旧易如反掌。只是之前是下不去手，现在是没必要下手。

气氛一时凝固。宋香重新看向投影。只是心中所想就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