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段而已。”秦京的脸上让你找不到任何的自满或着得意,总是那么的平淡,身怀绝对技而不自满的人,实属难得,梁川看着秦京由衷的感叹。
“梁兄弟会不会使枪,要不要也来试试?”
梁川犹豫了一下,不过那枪对他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便也接过来,自己端详了一会。
枪身很轻很软,应该是用桐油泡过了,软而韧,梁川一用力枪身便弯了下去,再一放手,又飞速地弹了回来,险些崩到自己脸上,枪身立即恢复如初,笔直笔直的。
“我就戳一下,枪法我更没学过。”梁川端着枪走到墙边,看着墙上有一只甲虫,正挂在墙上。
刚刚梁川使鞭让两个人颇为意外,现在两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梁川使用这个杆长枪。
他侧身扎了个弓步,水平端着长枪,左眼眯着右眼测算着跟这只甲虫中间的距离,要用多大的力气,瞄了老半天,手缓缓推出去先试着扎了一下,再收回来再推出去,一次次感受着这两者间的力度,心里差不多掌握了这期间的力量之后,手腰同时发力,往前猛的一扎,枪头像毒蛇出洞,只听墙体极为轻微的发出了一声微响。
墙上枪头只是轻轻地触到了墙体,在墙上留下了一个指甲深的小洞,那只甲虫被枪头深深扎了进去,正粘连在枪尖上呢。
两人心里同时涌起涛天巨浪,这哪里是不会使枪的主?分明是一个老手啊。
秦京苦练二十多年近三十近才有这份功力,他自知梁川这枪没个五到十年的苦练托枪出枪力度,绝对不可能扎得出来。
梁川凑近看了一看那个小洞,嘴里咂咂舌,啧啧地说道:“咦,咱们两个人的实力差太多了!你丝都不破,我墙还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梁川席话听在别人耳里就是恭维话,可是听在他们两个人眼里那别提多刺耳了。
秦京苦练三十年的功力,这个小子随手一扎便能扎出个十来年的成就,这不是打他们两个人的脸是什么?
秦京的脸上我笑容渐渐消失了,先是震惊,接着是无奈,最后是慢慢释怀,苦笑了一声:“果然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兄弟高人不显山不露水,了不得了不得。”
梁川之所以能对枪的掌控力量的把握这么精准,完全得益于当初李初一对他的教导!
李初一让他每天砍几千块小木块出来,每一块都需要那把笨重的斧子劈出来。斧子重量是这杆枪的数倍,梁川对斧子的控制已经是精确到了毫米的程度,更不要说这轻了数倍的木枪了。要知道物体的质量翻一倍,刹车的难度系度可能翻好几倍,这跟控制手中的重物是一个道理。
梁川是天生神力,以大制小自然手到擒来。别人穷尽一生的功夫,他只要短短的时日本便能成功。
收放自如,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秦京的震惊不是嫉妒梁川没碰过长枪就能扎出这种效果,而是他以力量的控制,使铁鞭能使出天幕降临的效果,使木枪能达到蜻蜓点水,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这是老天爷赏饭啊。
秦京说道:“梁川兄弟再试我手中的这枚枣子。”
秦京手心夹了一枚枣子,手掌平推而出,放在梁川跟前,示意梁川再来一次,这一次不同扎的是秦京的手心而不是墙上的甲虫。
梁川瞪了瞪秦京,这小子不会喝多了吧,这样搞,要跟刚才扎的那下一样,他的手心就烂了!
“别担心,我有分寸,你尽管扎就是了。”秦京一脸的淡定,说得胸有成竹的样子。
尉迟添也在旁边点头,那意思是不要紧,赶紧的。
艺高人胆大,梁川也不多想了,端起枪又开了个弓步。收枪放枪,瞄了两次,一气呵成扎了出去。
秦京看那一点寒芒扎来,瞳孔骤缩,手还是直直地平推着,身子却朝后退了半步,朝后平移了出去。
梁川这一枪势如疾风,平地惊雷一般爆炸出去,往秦京手心的那枚枣子扎了过去。
秦京已经算好了距离,寒芒正好落在秦京手心的那个果子上,枣子被扎烂了,而秦京算好正好退了半步,枪尖没有扎到手心的肉,完美的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