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息投影画面，展现在他面前，只见画面里紫气缭绕，宫殿巍峨，宛若仙境。

在那神光萦绕的山峰前，云雾之间，有一座高达数百丈的宏伟牌楼式门户。

那门户表面霞光弥漫，犹如整块的宝玉雕刻而成。

不过，门楼下方的牌匾还在，上书“羽林卫”三个散发出万丈光芒，紫光闪耀的大字。

很可惜，如果仔细观察，可以看到这宝光弥漫的宏伟牌楼和那牌匾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并有数处明显的损伤。

在注意到那些黑色裂纹散发出些许的灰黑魔雾后，凌砾看向二零七，“羽林卫已经毁了，是因为异魔？”

二零七点了点头，“并不仅仅是因为异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凌砾望着这座看上去破损严重的羽林卫大门，有些好奇地继续问道。

“天地大战，神宫元气大伤，却又被天界的野心家们联手一起颠覆了。”二零七轻轻叹息一声。

“那么说……神宫和四神卫已经不复存在了？”

“还在，只不过现在的神宫已经改成了神殿，并不是过去的那个神宫了。”二零七望着画面中那虽然残破，但依旧闪耀着光芒的门楼说道，声音有些低沉，“包括四神卫，也早已经改了名称。”

凌砾听到这里，毫不犹豫看向二零七：“消失了羽林卫？那么这试炼空间包括你又是怎么制造出来的？”

二零七停顿了一下，“试炼空间是由四神卫残余的人员所制造，目的就是想要光复神宫，重现四神卫昔日的辉煌，恢复天道秩序！”

凌砾哦了一声，却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继续仔细观察着那全息画面里的宏伟牌楼，脸上却露出些许迷惘。

“你在想什么？”二零七站到凌砾的侧面。

凌砾笑了笑，“我在想……我是不是成了反叛者或是现有秩序的破坏者……”

“重建四神卫是你的天职，长官，你发过誓的，”二零七提醒他说道。

凌砾咬了咬嘴唇，“我需要弄清楚神宫毁灭的真正原因……也许是因为自身的原因。任何人，逆历史潮流而动，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有些事情，我宁愿被毁灭，也是不会去做的……我说的话你明白么？”

二零七的脸上变得古怪起来，“你是不是认为现在我已经没有摧毁你的力量？”

凌砾摇了摇头，“你错了，我只是顺从本心而已，具体该怎么做，我需要在未来根据实际情况，再做出自己的决断。”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了一会儿，“一个旧秩序的灭亡，也许正是天道循环的结果。推翻现有的秩序，也许也无法恢复旧日的荣光，有可能得到的只是混乱和毁灭……”

二零七看向凌砾，“长官，您这是打算违背诺言？”

凌砾摇了摇头，“一切只能是等到到了天界才能决定，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也许我永远也到不了那里，这也说不定……”

二零七怔怔地看了凌砾一会儿，“您是长官，最终得选择还是有你来决定，我只是负责对你进行训练，进行辅助而已……”

“程序是这样吗？”凌砾的目光变得很奇怪。

“在我得到的指令中，您才是排在序列第一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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