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却是会心一笑：“五年前阵法被破一事，是何人所为？”

紫韵颇感诧异地看了一眼清源，随即则是若有所思。

“我。”

“因何为之？”

“是大公子府上的人让我这么做，很眼生，但是有令牌。”

“你又是如何破坏阵法而不引起秦王的怀疑？”

“我只是负责入宫面圣，其他的时间都在秦王边，我只是按照那人所说，碰了一下秦王中的一处花瓶，那阵法就被破了。”

清源眉头皱起：“还记得大公子府上那人的气息吗？”

“记得，后来也是他给我带来了魔道修习的功法。”

“哦？什么功法？”清源虽然轻而易举地就将周桧拿下，可是当时进入魔功状态的周桧可是让程诵都谨慎地动用了道兵之力，而他本的境界，不过才是阳神。

“养魔功。”

“你还知道别的关于指使你做事的这些人的消息吗？”

“我只知道这人不是大公子的亲随，我观察过大公子府上，五年前并无此人，而这五年也没有人再来联系过我。”

“那你为何不告诉秦王，据我所知，你和秦王的关系不一般。”

“我告诉过秦王关于养魔功的事，秦王也没有责罚我，只是让我不得修炼，这些年我才一直没有动用过这法门。”

清源也点了头，这人使的养魔功显然是初学者阶段，什么人的精血都敢吸收。

“你那位做影卫的哥哥知道你的事吗？”

“知道。”

……

清源闭目后靠，打了个响指，多多懒洋洋的体重新出现在空中，没好气地甩了清源一尾巴，缩回了怀中。

一边的紫韵则是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前一刻还叫嚷着守口如瓶的周桧，下一秒就将自己的老底都翻了出来。

“大人真是好手段。”紫韵不由轻声赞叹。

清源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刚刚苏醒过来的周桧，只是此时的周桧，一双眼睛却是闪烁着惊疑不定的神色。

他看着清源：“你对我使了幻术？”

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十分配合地回答了清源所有的问题，许多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也在此时完全暴露。

“内史大人觉得呢？”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对我用了幻术，周廷尉，我不会背叛陛下的，我……”

“可是你没有将那位传你功法的人的实际况告诉秦王，让我猜猜，你若是想破坏阵法，那就得进宫面圣，而那位怂恿你的人，必然知道陛下会召见你，因为只有这样，你的嫌疑才会最小。”

周桧脸色一变：“你想说什么？”

“秦王边，能做到这一步的人不多，让我猜猜，是你的哥哥，周秦，他是大公子的人，如果是他替大公子掩护，那么，你的确不可能认识什么亲随，你所有关于魔道的一切，都是周秦给你的，我说的可对？”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周桧大吼，“我大哥一定会为我报仇，周远，你以为大公子被你打压之后就一蹶不振了吗？”

清源却是摇了摇头：“我可从来不敢小看大公子，不过，对于自己的手法，我倒是颇有些自信，一般的魔道功法可做不到让他东山再起，而且你这养魔功立意不俗，但明显是部经中的篇章。”

“你看了我的养魔功？”周桧却是脸色一变，不过随即就嗤笑地看着清源，“那你如今和我一样，也是魔道中人。”

清源却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你若是这么想的话，那也随你，不过现在嘛，我觉得还是先送你上路比较好。”

周桧听了清源的话，浑一颤：“且慢，廷尉莫非不想知道阳司的人最近在我边转悠是为了什么？”

清源却是心中微微错愕，刚刚倒是忘了问这个问题，不过有多多在，他不用接受任何形式的威胁。

“说说看。”清源接过程诵递过的茶杯，吹了吹。

“是跨海神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