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想按照这个来弄么,这可能有些麻烦呀,这税军交给谁,是内庭、外庭,还是锦衣卫或者是五军都督府,这个可是个大问题的,不安排好了会出麻烦的。”
朱标也点了点头,他倒是没有打算让任何一方单独的控制大明的irs,人心是可怕的是经不起试探的,这么大的势力单独给任何一方都是会出事的,这可是关乎着大明的生死的事情。
所以他准备至少分成三份让他们互相监督,先把这个架子支起来,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至于人员么,那些收税的他倒是打算让主世界给他们培训培训,最好是都学会怎么收税,怎么计算税率。
他把这个想法和三人一说,三人完全的是懵逼的,由主世界的人培训,这一点他们是没有想到的,他们都是觉得从朝堂的文官里抽调一批人马把这个架子先支起来,至于以后会出什么事,以后再说吧,他们倒是没有考虑的那么细。
“不过大哥,这个东西和你说的,你要娶娶商人女的事,有什么关系么?”
朱橚听完之后询问道这俩边是有些不搭界呀。
“有关系的,我打算去除那些对生员和勋贵的优待,让他们也加入纳税的系统里面,还有我们皇室和官员,也要加入进来,让大明至少在收税和死亡上是平等的,谁也不能逃!”
朱标把白头鹰的唯有死亡和税收不可避免的这句话,给搬过来了,用在了大明。
这让他的三个弟弟都有些不自在了,凭什么皇族也要交税?
这大明江山都是我们的,凭什么要交税?
他们把这话了出来,没办法不小心一些,因为他们看出来了,朱标这话是认真的。
“只有我们带头交税了,我们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应对那些文官、勋贵和那些生员,你们要知道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朱标拿出了一本论语说道“孔夫子在在《论语·季氏》第十六篇中指出“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
朱标这话让三人都陷入沉思,没毛病,国家不患寡而患不均,既然是患不均,那么从皇室开始带头交税,这不就是某种平均了么。
在加上之前朱标扔出来的养廉银制度,这也就是让文官也属于是高收入人群,变成缴费的一员,一旦文官不同意的话,那就是得罪了皇室,甚至可以直接说他们违背了孔子的教导,不是儒家中人,或者说他们道德底下,学问不足,不可为官,怎么玩都是可行的。
而且还可以用这些交了税的文官们去盯着那些生员和商人,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文官交了税,那么那些个预备役的文官生员们是不是也要交税呢?
生员交了税,那些商人呢,是不是也要缴税,到时候再把这缴税的单子明示天下。
让所有人都知道各自的缴费额度。
这样只要他们中有一人玩猫腻,就会被其他人发现,然后那人就死定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在这交税上也是一样的,凭什么我们缴了税,你们玩猫腻,这是什么意思,是瞧不起我们还是欺负我们。
而且,这种事不公开的话,猫腻多得是,一但公开了,那谁敢玩猫腻,就会有其他人跑出来收拾他们的,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