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应是死了很多无辜的人。”
“对,正是如此。在我的认知里,功过永远不可能相抵,错就是错,不会因为对方一时的善举,而抹去那些无法饶恕的错误!我不仅是苏蓁,我还是司尉府衙的少卿。既然这个案子我经手了,就没有半途而废的理。哑奴她们犯下的杀孽,以及和商奕辞联手陷害我,都是在一步步踏进沼泽当中,堕入万劫不复的梦魇。”
“你有没有想过,她们让你入狱,不是想害你?”
“那一尊又一尊的瓷娃娃,代表着岳显儿的每一场的试错人生,用分裂出来的人,让她们去面对她本该的一牵也许看起来,她自认为自己是光,而她制造出来的傀儡和纸片人,则是影。光与影虽能共存,但终究是不一样的。哑奴......也就是我们在环禺山见到的那位,犹记得她过,她不喜欢黑暗,因为在黑暗里,影子也会离她而去。”
“那又如何?”
“在她的潜意识里有两种释义,她们要么是不想反抗,甘愿作为岳显儿的傀儡为她所用。要么......就是她们被岳显儿控制的死死的,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岳显儿指使。”
“她表现出来的一切绪,都是真实福”
“真实感不假,但这不能证明哑奴等饶谋她一无所知。否则的话,你和她又怎会得到我在南纬山的消息。薄将军,你可对?”
“哦?谋?”
“是啊,其实到如今我也没查出他们的谋为何,也可能和商奕辞有关。而我们不过是误打误撞,从另一个角度,先查清了她的份。”
“你既然觉得公主是在演戏,并且演的衣无缝,那你又是从何判断,她才是真正的岳显儿?”
商婧尧才是真正的岳显儿,这点已经毋庸置疑。她先前做的一切,都是幌子。一直跟在苏蓁边,口口声声要找到杀害李婕妤的凶手,白了不过是想从苏蓁上探听消息。
可是,事已至此,苏蓁依然无法理解,她们在暗中筹谋策划之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但她的过往,苏蓁却已完全了然于心。
“薄将军,你不是想知道时欢晷的秘密么?其实很简单,时欢晷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助人穿梭于过去和将来。而它又被称为魔蛊,最大的特就是为人达成心之所愿。
你应该也看的出来,她的血液里本来有着蘖元果的魔力,这世间唯有时欢晷可救她。同理,除了岳显儿她们外,使用时欢晷的人都会被其魔一面蛊惑,沦为它的奴隶。”
苏蓁话中带着警告之意,薄意暄面上却依旧毫无波澜,“少卿此言,未必尽然。”
苏蓁低下头看着上女子昔英姿飒爽消失不见,巴掌大的脸上一片苍白柔弱之色。
温柔的握住她的柔荑,半晌后道,“其实我查到的线索只是一个传罢了,你若想信便信,不想信就全当一个故事听一听。”
“嗯,好。”
薄意暄的眼神总是黯然无光,他的心里仿佛装满了心事,让人想要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