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必须得亲自去一趟d区的广播台,跟那里的台长宣布这件事,让他们全区播报紧急通知,当然,考虑到d区公民的贫富状况,恐怕会有不少人家里没有收音机,接受不到紧急通知,所以也辛苦你一下了,让你的部下也在城内做下宣传吧。”沈朝威把该说的都说了,该提醒的也都提醒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沈博士!”千夫长此刻猛点着头回答,回头冲着士官们吩咐道:“小罗,小冷,小王,继续组织大家调查安宁镇,我有急事要做,先走一趟!”
“是!”几位士官马上敬礼回应。
千夫长发现沈朝威已经挂了电话,也没有多犹豫,回头就上了车。
一位士官不太放心的来到车窗前,问道:“千夫长,你一个人回去?是不是有点......”
“怎么?还怕我半路被反抗军袭击了不成?”千夫长开玩笑道,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又说:“但我一个人赶路,确实有点孤单啊。”
“我陪你吧千夫长!”士官边说就要打开车门上车。
“哎!不用!”千夫长却马上这样说道,让士官一脸尴尬。
“把镇长带出来吧,让他一路陪我聊聊天。”
“千夫长,你要把镇长带走处理啊?”士官好奇的问道。
千夫长点了点头说了句当然,这镇长勾结反抗军,一度投敌,甚至陷害了镇里的所有护卫队成员,行为恶略不可宽恕,已经不配当镇长了,他要把他送到的地方,是区域长的办公室里面。
几百年历史的演变,已经让九州的行政管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所有区域内的镇长,均受城区区域长管束,而恰巧,他跟c区区域长是老相识了。
这位镇长可能会受到区长的严重批评,甚至是拳打脚踢,毕竟他知道区域长那老家伙的脾气。人家年轻的时候跟自己可是战友......
最后,他会被送到c区最“豪华”的监狱中,渡过后半生的时光,不过看他这年过花甲的样子,再遭到这么大的打击,恐怕后半生也没多久了。
至于安宁镇新任镇长的选举,他就不会关注了。
没一会,五花大绑的镇长被送上了车后座,双眼通红,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痛哭流涕。
“千夫长,长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看我这么大岁数,也没多久活头了,就放过我吧!”车子刚没开走多久,后的镇长就又开始哭天抹泪了起来,满脸写着后悔。
“如果要是个普通老头,倚老卖老就算了,但是你这个份......我还真是接受不了啊。”千夫长丝毫没有怜悯,幸灾乐祸的说道。
“千夫长,您想要多少钱?我,我给您钱!”镇长突然变了个脸,瞪着眼睛,把脸上的皱纹抻平,呼哧带喘的说道:“您在部队里的军饷一定没多少吧,我有很多!都是那些反抗军贿赂给我的,我给你们补!我给你们......”
“补补补!补你吗啊!”千夫长忍不住了,怒骂了起来,把镇长吓的子一缩,紧贴在了车的角落之中。
“你特么还有脸说出来这事呢!当初收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会不会后悔呢?你为镇长,竟然与恐怖.分子狼狈为!你对的起那些崇敬你的镇民吗?你竖的是什么狗榜样啊!”
千夫长骂了半天,镇长被骂的抬不起来头,把脑袋顶在车座上痛哭流涕。
许久后,他的哭声戛然而止,千夫长忍不住回头望去,看看他是不是哭的背过气了。
当然,以镇长老当益壮的躯,是轻易不会哭昏过去的,他此刻已经意识到自己无论用什么办法也挽救不了自己了,他的罪孽深重至极,不可估量......
“千夫长,如果,如果我把剩下的真相告诉你,你会帮我减刑吗?”镇长突然缓缓开口,语气非常平静。
千夫长本想对他说你脸皮可真厚,供述事实是你理所应当的事,不过为了擒故纵,他也是耍了个心眼,点头道:“当然了,你每说一件事,就能少判两年。”
“真的啊?”镇长也不知道是真傻假傻,竟然一时间相信了。
“对啊,快说吧。”
“好好,我说,我们镇子里确实有一座废弃工厂,就在镇子的最末端,当时我收了反抗军的好处后,我就许他们偷偷住进了那座废弃工厂,并把那里改造成了他们的专属制造厂。”
“制造厂?”千夫长皱起眉头问道:“制造了什么?”
“具体他们应该是制造了武器,和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