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象是护法,更象是老妈子。
傀安正好火气大着呢,竟敢打他未来老婆的主意,再加上平时也属于心直口快的:“你长得也不错,为什么你们宫主不看上你,非要来娶我们的教主?你还是劝劝你们宫主,我们教主只招入赘的,让你们宫主死了心吧。”
“你!”宫装美人气得俏脸煞白,她生气应该是为了前面的话。她是长得不错,凌迟宫里,就数她最美。都说她犹如牡丹,美艳高贵,多少凌迟宫的人眼巴巴地看着她,但不敢如何,因为她就是宫主的女人。
但这话要是说出来,更是会被嘲笑。都已经睡了,还不娶她,不是作贱吗?
她猛地打开青玉扇。只见玉扇整个都青如翠,一点杂色都没有。如果放在架子上,绝对是上好的摆设。唯一和普通扇子不同的是,18根扇骨又是扇面的顶端都是削尖的,顶端都有半寸长、尖锐的刺。整个扇子就是一件武器!
店里的伙计一看不妙,全都出来。
几个拉扯着傀安往店里去,不停地劝着。
一个对着宫装美人赔笑:“这位姑娘,我们护法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你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他说的话也是真的,我们教主早就定亲了。历代的天傀教教主,都是娶或者招赘教里的教徒,从来都不对外通婚。就请姑娘和你们的宫主说一声,实在是祖上规矩定下来的,都已经三百多年了。”
大轿里的声音响起,依旧是慵懒带着磁性:“琴瑶,不得无礼!”
“原来是琴瑶姑娘,你就别生气了。”话的伙计点头哈腰着,手指还点了点她打开的玉扇:“这个还是收起来吧,这天也不算热,那么贵的扇子,看得我眼都花了。”
这叫什么话,是夸呢,还是贬?怎么听,怎么有点不对味。
既然慕容宫主发话了,琴瑶也只能合拢了玉扇。
轿子四周白纱随着风微微吹动,里面的人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只能听到好似睡梦刚醒般的慕容宫主声音:“任何规矩都能破,凌迟宫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就算有规矩也是凌迟宫定的规矩!走,去天傀教总坛。”
听到这话,傀安气得差点没冲出去。
没冲出去的原因是身边的伙计死死拽着他:“师兄,你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凌迟宫的人不怕毒,而且他们用的兵器都很冷门。好多正派大家,都栽在他们手里。”
川蜀一带,用毒的教派众多。凌迟宫有独门的药方,入教就要放在满是药水的大铜锅里浸上三天三夜,锅下面还要烧柴,保持药水永远是微烫的。
入锅前,还要排空所有内急,否则三天蹲在药水里,如何如厕?就这样饿着肚子,用微烫的药水浸好后,药性进入血液、五脏六腑,普通毒虫不敢靠近,除了传说中无药可解的剧毒之外,百毒不侵。
能毒死凌迟宫的人,非要唐门的剧毒才行。唐门近期一直在闭门谢客,休养生息,懒得理会江湖恩恩怨怨。凌迟宫从不招惹唐门,也不轻易出手,一旦出手,必定鸡犬不留。
而凌迟宫还有一个就是兵器,看看左右站立,拿着各种武器的黑衣人,一个个用布蒙着脸,庄严肃穆,一身杀气。
而他们手中的武器,居然一大半都不认识。勉强能识得的,有巨大的流星锤、西域的弯月胡刀、还有西藏喇嘛用的子母环。
就连武器都不知道是什么,打起来就不知道对方的套路。而慕容阡陌使用的武器,没人知道是什么,因为看过他武器的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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