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劝,难道指望季家的人来劝她吗?真不知她被季家的人灌了什么迷魂汤。”宋瑾年说完,沉沉吐出一口浊气,心里依然不平。
萧逸远回位置坐下,看了他一眼道:“你还是静观其变吧,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她那般死心塌地对你时,我相信也有很多人劝过她,可她还是坚持自己所想,坚持飞蛾扑火,直到伤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现在不也是一样?她看似温软,其实性子倔得很,她认准的事,你劝不住的。”
宋瑾年抬眸看向他,语气越发愤懑,“你怎么句句向着她?”
萧逸远挑眉,“有吗?我觉得我说的是实话啊!”
看着好友的脸色,宋瑾年突然觉得自己如今连个好好说话的人都没了,心头越发气闷,豁然起身。
然而,才迈出一步,受伤的腿突然一痛,他气势凛凛的步伐又停顿了下。
萧逸远看着他紧绷的脸色,忍住笑,“你虽然没被伤到骨头,但那小腿骨也青了好大几块呢,这两天还是多休息下,少走路。”
说罢,他又看向左牧,提醒:“左秘书,赶紧扶着你家宋总。”
“啊?”左牧一愣,回过神来,“哦……”应了声,可是还没上前,看到他家老板要杀人一般的脸色,他又迟疑了。
宋瑾年当然是充耳不闻,也不可能让下属来搀扶,冷着脸出门离去。
两人出了电梯,走出住院部,到了车边,左牧立刻拉开后车门,可宋瑾年却站在车边,一动不动。
“宋总?”左牧不解,回头看向他,低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