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边,絮扉正在练功,她踩着奇特且缓慢的步伐以一种看似极完全违背物理常理的方式锻炼着。她双手配合着步伐或缩或放,大部份时间都慢的可以,只有在极少数时间突的向前或向侧面猛然发力。絮扉这种内劲的锻炼方式我不是太有天赋,她教了我好一阵我才勉强入门。我静静地在一旁等着,练功是不好随便停下的,否则就会事倍功半。
待过了十来分种,絮扉终于结束练习,和我打了个招呼后就进屋换平时穿的衣服去了。待叫我可以进来后,我急急的推开了门进了她的房间。絮扉正靠在椅子上休息,椅子前面有一张小方几,上面放着两杯精致的茶杯。
我走上前去,她两腮经锻炼后正润红的
很,气色显得挺好。有粒粒细小汗珠正依依不舍地慢慢离开滑.润的肌肤,最后偷偷地跑到她的衣服里面去了。刚才那看似缓慢的动作让絮扉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把她身体最美好的部份也托得颠荡起来。我神情一颤,肾上腺素猛然增加,双脚不知怎得就走到絮扉身后,我双手猛然按在她的肩上,整个上身俯了下去,吸吮她脸上已不多的汗绩。
絮扉似很是享受我的热情,微微闭上了眼,任由我的双手在她脖颈间探索着。意犹未尽的双手自得的又想往下再次探查,这次被一双柔腻的手坚决的抵制了。絮扉双眸一张,一道尖锐的冷光泛着淡蓝的冷意直射到我眼中,我吓了一跳,肾上腺素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踏星》
絮扉轻轻地拔开了我的手,此时她脸上腮红全退,也只见她有什么嗔怒,只稍稍瞪了我一眼就看着前方。她推了推小方几上的茶杯说道:“喝杯水吧!我看你好像有点热!”
“噢!”这次轮到我脸上一红,赶紧接过杯子喝了起来。一杯水下肚,我恢复了点元气才想起来这里的事问道:“你怎么突然不想去天青山了,有什么事吗!”
絮扉眨了眨眼,澄蓝的眼眸恢复了平日的热情微笑道:“这两天不知怎么的,有点懒懒的,不大想去。”
“是吗!”我拉过她的左手,学着她平日里给我诊脉的样子右手三指搭在上面说道:“让我给你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絮扉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住了笑,非常配合的让我“诊脉”。过了一些儿,笑道:“请问神医!小女子所得何病?”
我正搭得高兴,初絮扉这么一问急切间竟不知说什么好。我故意咳嗽了几声,掩盖了一下,收回了手说道:“心有所思,病由心生,女士有心思欲言又止,抑郁其中,不吐不快,当寻一亲近之人吐而快之,病即愈也!”
“敢问此人所何觅?”絮扉凑过脸来灿灿地问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本人粟靖天是也!”
“哈!哈!哈!”絮扉应该早以猜到我会这样说,她站了起来大笑不止,玉指在我额头一弹,嗔到:“少打哑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讲这些话的意思,我固然喜欢你,但还没到这种程度。”
我也站了起来喜滋滋地把她拉到怀里,说道:“那天青山还去吗!要不是早已和塞尔文、贝斯塔他们提起,时间又是我定的,我就推掉了。天青山再美,有你美吗!”
“好吧!去就去吧!这两天不知怎么得,心情有点不好,有点不想动。不过现在没事了。再说去了应该也没什么事!”
“那太好了,本来我还考虑怎么跟塞尔文他们解释呢!”我高兴地把她整个人抱离了地,原地转了几个圈。俩人少有的贴的如此紧密,这种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