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本的商务洽谈正式结束。
晚上,合作方宴请罗氏。
叶知秋没去,罗亦平也不勉强,这种商务质的宴席,会很无聊。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罗亦平一阵心悸,手中的白瓷酒杯,被他握得发烫。
因为这次合作谈判,算得是个双赢的结果,双方都很满意,大家桌上讨论得很烈,还有人拿出在谈判过程中起的小争执调侃。
一片闹气氛中,独陈翰留意到罗亦平的异常。
“怎么了?虽然是清酒,又是温过的,如果胃不舒服,也别喝太多。”他说。
罗亦平头也没抬,只拿过酒盏把陈翰的杯子也加满了:“喝吧,无妨。”
陈翰瞬间便明白了。
但今天这个宴会意义重大,以罗亦平的份是绝不能中途离开的,叶知秋算准了罗亦平脱不了。
这女人绝起来,是真的狠。
踟蹰了一下,陈翰终于说:“也许不合适,不过,我可以去。”
“不用了,我和她说过,如果再走,我就放手。”罗亦平握着酒杯的手平稳衡定,眉际半分波澜都无。“一个下定决心要起的人,你是留不下来的。”
“你俩,之前不是合好了么?”陈翰不能理解了,再遇到时,罗亦平与叶知秋之间的气氛,与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看得出,叶知秋是着罗亦平的。
“不谈私事了。”罗亦平结束了这个话题。
回到房间时,果然人去屋空。
桌上放着罗亦平在栉田神社求来的夫妻守。
他的那个贴放着,这只,是叶知秋的。
从怀里拿出自己的那只,并排摆在桌上,第二天,启程去加拿大的时候,罗亦平没有带上这一对夫妻守。
叶知秋飞回a市后,回家收拾东西,重新订了第二天去南城的机票。
罗亦平没打电话来,亦没有发微信。
叶知秋明白,这次,罗亦平是不会再来找她了。
一觉睡醒,收拾行李的时候,林珍的电话来了。
“你今天过来一下,上次你画的水粉不错,林太很有兴趣,特意请你过去。”林珍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语调轻淡地说。
“今天我来不了。”叶知秋淡然说:“我要回南城。”
“南城?”林珍不快了:“你回南城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想回去了,陪陪我父亲。”叶和秋耐心地回复。
林珍立刻说:“既然没什么事,只是回去陪你父亲,早一天晚一天都没关系,你改一下回去的期吧。”
“怕是改不了,我回南城的事,是几天前就和我爸约定好的,您今天才通知我见您的朋友,我时间周转不过来,只好和您说抱歉了。”叶知秋语气恭顺,回绝之意却很明确。
“你!”林珍的怒气一下子冲了头:“你今天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否则,你想想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