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发族寨子这边,苻云剑走出寨子来到他的营地,他手下的两员战将之一的驹厂立刻迎着他,对苻云剑道:“大王,粮草仅够维持十日了。”
苻云剑另一员战将就是苻不寒,和驹厂一样,都是他最为倚重的人,他们三人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嗜杀。
驹厂的话,苻云剑很清楚其中的意思,火发族寨子尽管贫困,但多少都能榨出一些粮草。而他们从沙海而来,又在雪季行军,路上没有获得一点补充,眼看就要无以为继。
“不夺寨子,就要继续前行,看看前方是否能获得补充。”驹厂看出大王的为难,提出另一个方案。
“为何不夺寨?”苻云剑刀削一般的面孔,冷静地吐出这句话。
他下句话没有说,从火发族到邮国,少说也得走几个月,又是雪季,继续前行就等于拿这上千人去送死。
苻云剑平日里话就很少,多一句也不说,如此一来,苻云剑作为大王,不仅神秘,还让人望而生畏。
驹厂忙问:“如何夺寨?几时动手?”
苻云剑道:“只要不死人就行。”
驹厂马上就明白了大王的意思,苻云剑还是要夺寨子给狼烟国人进驻,但是,火发族人只能抓起来,不能硬拼。
“大王有何办法?”驹厂问道。
“他们只有一个土妖阵,你们分别对那几个男人下手,我把族长囚了。”
“太母那边可以交代吗?”
“可以。”
驹厂便得令去安排,苻云剑叫人进帐,吩咐道:“去北山的人一走,让苻不寒将北山人马带下来,另做打算。”
火发族族长火双尾看到狼烟国那么多人心里就发悚,不过,好在北山太母来了,居阳子也在寨子里,他由此完全放松了警惕。
苻云剑带着两名护卫,捧着狼烟国烈酒进入寨子,说是要答谢火双尾族长。
狼烟国烈酒十分厉害,没有经常饮用之人,一碗下去差不多就倒了。火发族人自从进城以后,也学会了饮酒,在他们看来,世界上的酒,差不多和氿国的一样。
氿国的酒,甘甜好喝,烈性一般,因为酿酒的粮食比较充足,加之掺水,氿国的酒还很便宜,几乎人人都喝得起。
火双尾丝毫没有防备,火发族天生好客,只是本身也贫寒,越穷越大方,他们希望和所有人都交朋友,因此,经过火发族的路人都被他们收留过,类似居阳子一样。
苻云剑留给火双尾的印象是不苟言笑,有点摸不透,不过,有北山太母在,他料定苻云剑不敢胡来。
迎入大屋后,火双尾让人送来肉食,苻云剑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