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侍女掩面一笑,轻声说道:“沐浴,就是洗洗身子。”
“哦,那好吧,在哪里沐浴?我自己沐吧。”劳竹道。
“大王说,二位主人一起沐浴。”
“啊?那真不用的,若离先沐,沐完我沐,一起沐不好……”
两侍女便噗嗤一笑,不再啰嗦,齐齐上前要给劳竹和若离脱衣服。
难为原始人来到这个以文明著称的世界,这样的生活方式,从哪里流传而来,是谁带的这个头?劳竹颇费了一番脑筋。
若离稍稍大方一些,扭捏了几下,痴痴地瞧着劳竹,抿着嘴笑,自己已经被两个侍女脱了个精光。
劳竹挣扎着,死死抓住刚买来的衣裳,差点动怒,但瞥见若离已然接受,便自己动手褪下了衣裤。
好在这是夜里,这是仅有四个人的宫里,也好在那些油灯飘忽明灭,布帘依依,让人不那么尴尬。由着两位侍女引领,来到红木床旁,在布帘后面,有一个大木桶,木桶里水气袅袅,香气扑鼻。
经过这一小段时间,若离适应了许多,劳竹仍然是捂着难堪之处,步步躲闪,眼观六路,惹得侍女嘻嘻地笑。
到了桶边,劳竹不待侍女发话,立刻跳入桶里,急忙藏身于水中。
劳竹夸张的动作,使得桶里的水溅出许多,弄湿了一地。若离随后也浸入桶里。
无比难堪的时刻,两人尚未有肌肤之亲,却要在旁人的注目下共浴一桶,而且,两个侍女见他们进入了水中,各自守着一个,上来就是玉指兰花,要帮着他们洗浴。
劳竹连连摆手说:“够了够了,我,我自己能行。”
再看若离,红晕满面,娇羞欲滴,劳竹已经看得浑身起火。
在格格的笑声里,在欲望冲击下,终于完成了一项艰难的任务。披上另外准备的衣袍,劳竹开口道:“明天找熊天白问个明白,是只对我们这样,还是所有人都这样……”
若离嘟着嘴说:“我倒觉得很好啊……”
若离说完,那两个侍女会心一笑,低头退出了房屋。
劳竹还要说话,若离娉婷走近,坐在他身边,深情地望着劳竹。劳竹吞了一口口水,咕咚一下,早忘了刚才想说什么了。
若离突然展颜露出诡异的笑容,猛地跳起,一下将劳竹扑倒,趴着说:“相公,嗯……”
劳竹还想挣扎着起来,若离死死地骑在他身上,那宽大的衣袍已经滑落,她自己解释说道:“相公,就是你是我的男人了,内人,就是我是你的女人了,你,还有什么要问么?”
平山村,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一个难以抗拒的夜晚,显得如此平静,又如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