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场仍然在进行另一场搏杀,只不过劳竹已经无心看打斗,他和若离寸步不离,艰难拨开人群往里面钻。
由于男人多,女人少,劳竹带着漂亮的若离在人群里,惹得不少男人窃窃私语,甚至有人言语粗俗,劳竹和若离一概不理,但是,他们在穿行的时候,又一次遇到了那几个城门的守卫。
早上,劳竹夺回棕红马,对一个守卫不敬之事,很快就在守卫中传开了。
这群守卫中,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人物,就是两个月前玷污若离的那个甲士。
那晚,若离和劳竹关押在同一个房间,门口的守卫因为瞌睡,换了几次岗,每次都是两个人,其中一次,有一个守卫睡得很沉,另一个动了邪念,他趁黑进了屋子,玷污若离后,又在黑暗中逃离了那间屋子。
这个守卫甲士,是个不合群的人,在甲士里毫不惹人注意,他叫袁起。
袁起至今没有跟任何说过自己那晚的坏事,他有些害怕常婆子,常婆子是敢耍赖的妇人,而她家的男人也都是杀猪的,还跟甲士领头关系不错,他不敢声张,但内心是得意的。
今晚袁起还跟着甲士们聚赌,赢了不少钱。
劳竹和若离就在这伙甲士的身前穿过,甚至不小心,劳竹踩到了袁起的脚。
而那个早上被劳竹羞辱的甲士也在其中,两人都有心要教训一下劳竹。
“你们两个逃犯,胆子不小,敢在磨场胡闹?”甲士中有人叫道。
早上那个被羞辱的甲士立刻站了出来,从腰上抽出一把短刀横在二人面前,说道:“这里可没有屋子让你爬,正要找你算账,你撞上门来了。”
劳竹知道这回跑不掉了,拉着若离站定,气定神闲地说:“我只是要回我自己的马,并没有想和你争斗,现在我有事,你让开!”
那人说:“弟兄们,乡巴佬背上的剑很值钱,夺了他的剑。”
袁起脚被踩疼了,咬着牙关,他正好站在劳竹身后,伸手就去夺剑。
若离见袁起过来,伸出右手用力去推袁起。
毕竟袁起也是参加守卫后练过几天的,他顺势抓住了若离的手,紧紧地捏着。
甲士们立刻欢乐地起哄:“乡巴佬,看看你那副丑样,哈哈哈,放你走,把小美人留下。”
袁起虽然平时内向阴险,此时也不免有些得意,说道:“再拦我,别怪我又脱了你的裤子……”
他无意中说了一个又字,在这么混乱的场合,别的人都没有特别留意,但若离听得清清楚楚,若离右手挣脱不得,左手立刻挥上,“啪”一声,响亮地拍在袁起的脸上。
那帮甲士全都直愣愣地看着若离,袁起立刻发作起来,反手一扭,将若离抱在怀里,一只手又要在若离胸口欲图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