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民看了看安然,语气有点怂道:“王达富被傅贤生暴打了一段,内脏受到了伤害,而他的命根子又被安然给踹烂了,他今后将不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齐叔:“好,打的好,这个畜生就应该这样对他。”
齐婶:“我要见他,亲口听他说玲玲的死因。”
伊民:“他现在还在治疗中,要等他出来手术室才能对话。”
齐婶:“那要多久,我今天一定要问道答案。”
伊民:“家属,天色已经很晚了,等他从手术室出来,都是第二天了,你们还是休息一下,才会精神问他话。”
安然看着齐婶他们的样子,有种流泪的冲动,好像陪同齐婶一起伤心的哭,但是自己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哭泣,所以安然只能忍着。
这一夜过得很漫长,齐婶齐叔他们对安然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中间有了隔离,看着安然,脸上都是冷漠的表情,他们在怪安然,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个残忍的事实。
人们在受到伤害的时候,总会在心里找理由,找借口,因为这样会让自己的心快速的平定下来,只能让时间去遗忘伤心难过的事。
安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是安然的老毛病又犯了。
当安然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家里面了,身上换了一套自己睡衣,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
安然找到手机后,发现是下午三点钟了,起身后,还是感觉身边依旧疲惫,出房门口后看到了宋姐跟傅贤生。
安然问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老爸呢?”
宋姐:“安小姐,是今早解决完王达富的事情后,我才送你回来的,大概是八点钟左右,而安先生则是去医院了,探望你母亲。”
安然:“那宝宝呢,今天谁送宝宝去学校的?”
傅贤生:“安然,是我送宝宝去上学的,我答应宝宝,放学的时候会带你一起去接她。”
安然有些焦急的问道:“那我早上没有送宝宝去上学,宝宝有没有生气?她是不是不开心了?”
傅贤生:“安然,宝宝很懂事,她知道你肯定是因为有事,才不能送她去上学。”
安然:“那宝宝有没有说什么吗?”
傅贤生:“宝宝告诉我,让我照顾好你。”
安然听到后,心情好了很多,看了看时间问宋姐:“宋姐,麻烦你随便做点面条给我吃。”
宋姐点了点头,便去厨房忙活了。
傅贤生看安然不想说话,便主动找话题聊:“安然,你那两个亲戚知道了真相后,可能以后都不怎么想见到你,他们对你抱有不满之意。”
安然:“因为我在他们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又添加了新的伤痛吗?”
傅贤生:“嗯,你虽然是好心想让他们知道真相,但是他们不是特别领情,连你老爸他们都让他离开,不需要伯父陪伴着他们。”
安然:“果然在情绪失常的时候,任何事都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