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的老头子依然联系不上,也不知道他要办的事情究竟怎么样了,虽然有袁金柱这家伙跟着,不大可能会有安全方面的问题,可总是这样音讯全无,难免也会让人担心。
关键是,这都腊月初八了,还有二十多天就要过年,回来那天为了不让爸妈知道,我是被老头子赶回来的,还说过年关再去把他接过来,到时不去接,也没办法让他们和老头子说上话的话,恐怕是不好交差。
李诺一天天长大,芸姐也越来越丰满,越来越风情万种了,哪怕是一手抱娃,一手拿着奶瓶,头发还乱糟糟的没梳理,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虽然满打满算,也就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没见,但最近几次视频聊天的时候,都一次比一次更加觉得,这女人愈发的妩媚动人,胸前也越来越鼓了,就跟里面真的蕴藏着,大量伟大的汁液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冷了,睡衣也会变得越来越厚的缘故。
悠哉悠哉的走在马路上,和这个越来越勾男人的女人聊了一会,让她没事关照着店子,和守店子的杨天一点后,我便收起手机,在初升的阳光下,继续往前走。
来到李家坳下面,晒着微暖的阳光,有些煞风景的抽了一支烟,估摸着某个同样已经回了家有些天的女人,应该已经醒了过来后,就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果不其然,五秒钟不到,视频聊天就发了过来。
手机视频中,张晓微穿着件紫色的丝质睡袍,还在床上没起来,关键是带子还没系好,脖子下面洁白一片,沟壑隐现,见到我后,笑着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说,早上好。
“早上好……还没睡醒么?”我喃喃地回应着,视线完全被她领口的洁白勾住,有些惊艳的同时,心里也觉得有点奇怪。
发现我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胸口看,张晓微连忙用手稍微挡了一下,娇嗔的呸了一句:色狼,大清早的往哪看呢?但是却没有收好领口,或者把手机往上移一点的意思。
“这……什么情况?”我挠挠头,顿时更加觉得不对了,大清早,又隔得天猫地远的,这是存心要我难受,要我的亲命啊。
只是好好的,怎么就忽然开始发起车来了?
绝壁不是刚刚醒来,而是故意穿成这样的!因为昨晚睡觉的时候,我还和这女人视频过,当时她穿的不是这件睡袍,而是另外一件毛茸茸的,穿起来像个熊猫一样的绒睡衣。
关键是最近那么多次视频,她一直穿的都是绒睡衣,我从没见过这件真丝的,所以要说这不是故意的,打死我都不信。
“啥意思……?我记得你昨晚穿的睡衣,不是这样的啊,啥时候换成这样的啊。”暗暗吞了吞口水,强迫自己恢复正常,我笑着问。
“啥时候换的你别管,我就问你,好看么,喜不喜欢?”张晓微勾人的笑了笑,说着在我有些遗憾,有些意犹未尽的表情中,拉过被子将若隐若现盖住,只留下玉一般光滑的洁白。
我挠头笑笑说,当然喜欢,就是大清早这样,好像有点奇怪。
“那晚上这样的话,你就不怕你睡不着么?”张晓微有些勾人,又有些作怪的眨了眨眼睛,说着不经意的松了捂被子的手,被子也恰到好处的下滑了些许。
这一下,我算是明白过来了,果真是大清早故意折腾呢。
既然这样,那就…………把车门焊死,谁也别想下车!
也许是平时从上看了太多段子,又或许是我本来就有这方面的潜质,以前没有对象的时候,还不曾发觉,此时真正发起车来,我便有些讶异地发现,我这车竟然还开得挺顺溜的,不要脸起来也当真挺不要脸,和袁烂人比起来也不差多少,“情话”一句接着一句的,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
互相闹了好一阵后,我们才渐渐消停了下来,然后张晓微问我,在给她发消息之前,我是不是在和谁打电话,或者聊天?
我说,没和谁打电话啊,就是给芸姐发过消息,让她看看能不能想到个办法,帮忙打听一下老头子和袁金柱的下落,顺便聊了一会,又看了看李诺,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感觉啊,你们男人不懂,女人的第六感很强的。”张晓微微微嘟起嘴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和芸姐说话,还以为是认识了新的妹子呢。”
我挠头笑笑,顿时也回过味来了,“就我这款式,哪有机会认识什么新妹子,就算有,也得人家肯搭理我才行啊,你别是吃醋了吧?”
张晓微连忙摇头,说你想啥呢,我就是有点好奇而已,怎么可能会吃芸姐的醋,她那么好一个人。
看她否认,转而怪我胡思乱想,我挠头讪讪笑了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就算我这脑子不怎么好用,可里面装的也不是猪脑髓,这点智商还是有的。什么第六感,这女人应该是醒来给我发过视频,结果却被提示“对方忙线中”,于是接下来才有了换衣服,及后面的这些举动。
不过目前来看,她应该只是心里多少有些在意,或者说随着捅破那层窗户纸后,对我已经有了一些占有欲,还远没达到吃芸姐的醋的地步,不然一下子,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又心翼翼地试探着,想好好解释安慰几下,却反倒过来被张晓微说我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她不可能会吃芸姐的醋,就是以为我在和别人聊天,才顺嘴问了一下而已,让我不要多想后,我也就放心了下来。
这样子,确实也不像打翻了醋坛,不然我都说到了这份上,怎么都会表露出来一些了。
于是换过话题互相调笑一会后,就挂断电话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