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好的事吗?
当然没有,不拿出该有的态度,我决然不可能白被当枪使。
别说我不会轻易答应,就算我那心地仁善的师父在,也不会让这种心术不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轻易过关。
于是盯着表情僵硬的何舒曼看了一会后,我问:“何姐,请问这是真的吗?如果你不愿说,那么很抱歉,恕我没办法帮到你。”
这么说并非逼她坦白,而是变相下了逐客令,毕竟我不是袁金柱,无法像他那样随心所欲,生意做不成无所谓,但不能搞得太僵。
以何舒曼这高高在上的性子,不到生死边缘,她是不轻易会向人低头的,所以我目前压根就没抱希望。
没想何舒曼沉默了一会后,却忽然道:“既然你们都已经看出来了,那我说再多也没意义,如果可以的话,
跟我走一趟看看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吧。”
这话一听,我和袁金柱反倒愣住了。
何舒曼瞥了我们一眼,转身往门外走去。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我两个人大男人自然不能退缩,于是互相看了一眼后,锁好门跟了出去。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何舒曼开的并非什么豪车,而是一辆很普通的大众探歌,住的地段倒是还挺不错,和“隆源公馆”就隔一条马路。路上她始终没说一句话,一直到进了家门后,才说了一句:就在阳台书桌上,你们自己去看。
其实不用再看也知道了。先前门刚打开的瞬间,我和袁金柱就已经感觉到了一阵淡淡的阴气,更模糊看到一个半岁婴儿大的红影,往客厅外面跑去。
随着我们进门,那鬼也消失不见。
来到阳台,只见书桌转角靠墙处,放着一个精致巧的神龛,神位处放着一口巴掌大的红棺材,神龛前摆放着供品、香炉,还亮着两只电子蜡烛。
果然养着一只棺材鬼。
似乎从我们身上感受到了来者不善的意味,躲进棺材里的鬼,在我们耳旁伊哩哇啦的吼叫了起来,充满敌意。
随着袁金柱一声冷哼,耳旁的叫声消失不见。
再扭头看向何舒曼,他眼中已经多出了一股浓烈的嘲弄意味,似笑非笑。
“我承认,我是领养了乖,但它只是顽皮了一点,并没有反噬。”这会何舒曼已经从被看穿底细的慌乱中,平静了下来,无视袁金柱的眼神,道:“既然已经不再对你们隐藏秘密,那我希望你们也具备该有的职业道德,不要泄露出去。”
之前看她不爽,是因为她上来就夹枪带棒,还企图用谎言蒙混过去,既然这会已经坦白,自然就没必要再和她对立了。
虽说养鬼这事,确实让人很难有好感,但也不能因此,就眼睁睁看着人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