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尸体不敬可是很大的罪过。
妇人指着陈春燕,“你跟这个酒楼是什么关系?这肯定都是你的阴谋!”
陈春燕:“是我让你踩上去的吗?拜托啊,是你自己踩上去的,这也赖我?”
妇人梗着脖子,“我怎么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就是打定主意不讲道理了。
陈春燕哼了一声,吩咐道:“乡亲们请把他们看紧了,他们明显就有问题,咱们不能诬赖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走一个坏人,待会儿就把他们带到县太爷面前分辨,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大不孝。”
谁都有老的时候,谁心里最怕的都是遇到不孝的子孙,自然对不孝的人特别憎恶。
陈春燕顺利地转移了大家的关注点,当然了也不是所有人的关注点都被转移了,他们还在意地上躺着的老爷子,但他们也不敢往外讲。
最外围什么都看不见的人,等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但中间的人谁都没走,把这家人围得水泄不通,这家人就算隐隐开始后悔了,也跑不掉了。
午饭的饭点都过了,牛一松才带着捕快跑了回来。
捕快大哥:“都让让,都让让,到底是谁在闹事,我倒要好好看看。”
妇人脸色唰的就变了,他们早就知道这家店的东家跟县太爷的关系好,他们一开始打的主意就是让这家店在围观群众的攻击下,赔他们点钱了事,从没想过要闹到官府去。
更何况官差一来就问谁在闹事,这不很明显了么,这都给他们定性了,去了官府还能有他们什么好啊!
陈春燕抬手指着妇人,“是他们闹事,还打伤了人。”
捕快是认识陈春燕的,他朝陈春燕点点头,手一挥,让兄弟们拿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