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彬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走路脚步格外重一些,咚咚咚地踏地,然后他就收到了被认定为温暖的人的冷冷的视线。
杨彬:“……”
咋回事儿啊,东家葵水来了么,如此暴躁?!
陈春燕放下笔,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说吧,又是什么事儿?”
杨彬:“您这么待在这里画画能成吗?廖家小姐一直在学堂那边代课,她能没意见?”
陈春燕:“廖家来人了?”
杨彬:“没有。”
陈春燕:“没有,你在这儿瞎操什么心。”
嗐,这不是没话找话,想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么。
杨彬:“那位先生说想观摩一下你画画,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陈春燕:“我跟他都不熟,他说这话合适吗?”
杨彬帮着她痛心疾首,“特别不合适。”
陈春燕:“所以……你为什么还要帮他传话?”
杨彬微微一愣,继而大呼冤枉,“我真的没收过他好处,我就是看他真的特别喜欢这些画才帮忙的,你要是不乐意见,我这就打发他走。”
陈春燕摊开手,“别着急,我先看看他带来的画再说。”
杨彬赶忙递上画匣子。
陈春燕取出画轴,认真看画。
这幅画是不是当世大儒画的,她不知道,她又不认识那人,也没见过他的其他作品,无从分辨这幅画的真伪,但就画法和意境上看,这幅画就算是临摹的,也有相当高的艺术水准和收藏价值了。
那位公子有些不简单啊。
陈春燕:“多个朋友多条路,你请他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