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燕:“……”
她忽然无语了,她是说她忘记了什么事情,原来是酒楼的事情给忘了。
提起酒楼的生意,她忽然就想了起来,她答应到酒楼作画的,这么大的事儿,居然就忘记了,真不应该。
她反复默念几遍,确认把事情记牢靠后,才道:“谬赞了,都是掌柜的得力,我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酒楼了。”
四儿:“……”
哎,不是,您非得这么杠着聊天,这天就没法聊了。
廖永思揉了揉太阳穴,他其实觉得这天聊得有些上头。
陈春燕:“如果廖公子叫我过来就是说这些的,那么恕我不能奉陪了。”
廖永思:“当然不是,燕老板请留步。是这样的,我还是想再争取一下合作。你手里有那么好的糕点为什么不能多卖家呢?这样你提高了销量,也能增加收益啊。”
陈春燕:“未必。”
廖永思:“销量增加的了,收益难道增加不了,燕老板你在逗我玩儿吗?”
陈春燕:“你家也经商多年了,肯定见过囤积居奇。我问你,一石米在平时值钱,还是有战事的时候值钱?”
廖永思立刻顺着陈春燕的思路往下说:“当然是战时值钱。”
陈春燕:“为什么呢?”
廖永思:“战时很多运输途径都断了,粮食进不来,本地的粮食数量必然减少,买的人那是那么多,价格自然就会被抬高。”
陈春燕摊手,“就是这个道理。我现在每天卖给廖敏柔一百块蛋糕,就能获得这么多收益,可是如果加入了你们,我或许就得卖两百块甚至三百块蛋糕,才能获得相同的收益。那么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收益不变,我干得事情反而更多了,傻子才会这么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