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京墨想了想,道:“甚好。圣人之言,我不敢妄论对错,但后人的解读,未必全对,是以现在对女子的要求是否正确,我不敢说。但就我所看到的,因为要谨守男女大防,而拒绝让大夫看诊,害死了多少女子,一个月总能有那么一两个。
“如果在你学堂读书的孩子长成了,他们的思想能够有所改变,能够更尊重生命,我觉得,死在产房里的女子会少很多。”
陈春燕点头,她高兴极了,没有什么比能够被人理解更叫人高兴的了。
她最担心的就是她的思想与许京墨的背道而驰,许京墨毕竟是古人,信奉古礼,谁都说不出他哪里不对,但如果真是那样,她觉得她可能就不会答应许京墨的求亲了。
而现在,她觉得刚刚好。
许京墨有理想,她愿意支持,她有理想,许京墨也愿意支持。
哈,太好了。
她说:“阿墨哥,那你愿不愿意教更多人医术,让更多人能够平等的得到治疗机会?”
许京墨:“学堂里要教医术?”
陈春燕点头,“没什么不可以的,除了教望闻问切,还可以教一些我会的急救方法,你说,好不好呀?”
能够让更多人看得起病,吃得起药,其实是许家所有人的心愿。
现在有个机会可以培养出更多大夫来,许京墨自然是愿意的。
他点头道:“好啊。”
陈春燕:“那你可以先准备教案了,等我把孩子们的基础知识传授完,就可以送到你那里去了。我准备把医科分成两个方向,一个是医学,一个是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