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重新安静了下来,陈春燕回到书房里,继续写习题。
写了一会儿,她觉得累,便开始排课程表。
她还记得她读书那会儿被课程表支配的恐惧,课程表那可是记忆犹新啊。
第一天上午,两节国文课,一节数学课,一节书法课。
第一天下午,一节音乐课,一节美术课,一节劳动课。
劳动课就是种地、打猪草等等实际劳动。
第二天上午,前两节变成了数学课,第三节变成了国文课,书法课不变。
下午变成了自然课、思想品德课和劳动课。
没错,劳动课是永远的主题。
她就这么把六天的课表排完了,第七天写的是休息,之后课表循环就行。
她呼呼吹干了墨迹,拿着课表出了门。
刚走下缓坡,就看到里正正往这边来。
里正远远地叫陈春燕,“燕儿,等等,我刚刚碰到赵夫人,她说学堂基本筹备完毕了是不是?村里的娃可不可以去上课啊?”
其实大家对上学并不多热情,只是陈春燕说了,凡是要到她手里下干活的人,将来都读书识字儿。
村民们都看到了陈春燕家买来的小丫头日子过得多好了,自然打主意想让孩子入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