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一松气得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再说一句不去试试。”
牛二柏:“我不去。”
“……”牛一松,“你不去,总得有个理由吧。”
牛二柏沉默了。
牛一松气得高高扬起了手。
牛二柏却开了口:“我想跟燕儿姐一样学医,即便不能学医,我学着侍弄药材也好啊,读书没用,还花钱,你没看见么,好多老秀才家里穷得只喝得起粥了。”
牛一松狐疑地看着牛二柏,“你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
牛二柏:“你不在村里你不知道,胡阿婆摔倒了磕到了脑袋,要不是燕儿姐那天有事儿找胡阿婆,人就没了。人都有老的时候,老了病啊灾啊的就会变多,但我们村连个赤脚大夫都没有,万一遇到点事儿,不是只有等死吗?”
牛一松:“你燕儿姐以后可比赤脚大夫厉害多了。”
牛二柏:“燕儿姐以后肯定不会一直住在村里的。”
这话引起了牛一松的思考,他不得不承认牛二柏说得也有些道理,不说以后了,就说现在,陈春燕大部分时间都是很忙的,让她去给人看病,确实不实际。
但……牛一松:“你出去问问,哪个大夫是不认字儿的,开药方不用写字儿吗?你赶紧去把该学的学了,基础打好了,回头干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