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燕点点头,利落地走了。
她打马追上了马车。
燕儿爹偏头问她,“我看那赵先生病病歪歪的,怎么不让他多休息几天,学习嘛,是长期的事情,不在这一天两天的。”
陈春燕:“可不是我虐待他!我劝过了啊,可是人家不愿意,就是想早点开始教学生,我能怎么办?”
燕儿爹就没话说了。
但他也想得通,就像他如果受伤了,可不也还是惦记着地里的菜嘛,当先生的恐怕也是如此心情。
陈家四人到了三井村时,老村长也到了陈家新宅。
老村长:“就是这里?”
村长大儿子:“应该是了,说是在西边的荒地。”
老村长:“修得不错,很有些样子了,那前面是还在修?”
村长大儿子:“看上去是的。”
陈冬梅:“陈春燕你这个丧了良心的!”
老村长皱着眉头看着陈冬梅,“那是……”
村长大儿子:“陈家二房的女儿,前段时间逃婚了,过了一段时间又嫁了人回来了。我听说天天缠着大房的人要嫁妆。”
老村长:“不像话,不像话,没脸没皮的。你去告诉她,如果她再不收敛,就把她打出村去,再不准回来。”
村长大儿子应了一声,跑过去,把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陈冬梅。
陈冬梅瞪着老村长,忽然就被气哭了。
她只感觉全世界都在跟她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