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堂的:“郑师傅做的活计都比较精巧,像改桌子这种粗苯的活计,自然都交给他的学徒啦!”
王老板心中又冒出些希望来。
但他知道他不能再往下问了,再问就要露馅儿了。
可若是不问,他又到哪里去打听这个郑师傅呢?
他确实没有听过这号人物,可见这位低调不是作假的,低调成这个样子,知道的人肯定不多,打听起来肯定有难度。
他咬了咬牙,决定冒着被赶出去的风险,问:“我家也想改一个这样的洗浴室,我去哪儿能找到这位郑师傅?”
跑堂的道:“那您得等等了,府城的罗府您知道的吧,宣同总兵的亲家,他们家要改,郑师傅得先给他们做。”
王老板:“我等得。”
跑堂的:“你就行了,我待会儿帮您登记一下,晚点帮您拿给郑师傅。”
王老板:“……”
让你帮我登记,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
他面色相当纠结。
跑堂的:“客人,请问您有什么为难之处吗?”
王老板:“能让我见见郑师傅吗?”
跑堂的:“这恐怕不行,郑师傅真的很忙,特别忙,走不开。我们酒楼跟郑师傅有合作,我们接单就等于郑师傅接单,您放心吧,绝对不会驴您的。”
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