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燕眨眨眼,“不能吃,我种来干啥?”她反问了一句。
董明春瞪大了眼睛,“能吃啊?”很是惊诧的样子。
她住在城里,消息比陈春燕灵通,当时番椒刚刚被买回城里时,那些有钱人家觉得这玩意儿的果子看着讨喜,就想摘来吃吃看。
当然了,不是他们亲自上阵尝试,而是叫了下人尝试,结果尝的人被辣得眼泪鼻涕狂冒,好长一段时间都感觉不到舌头,手上也有辣辣的感觉,但事后那人并没有大碍。
那些人就认定了番椒有微毒,不能吃。
把辣椒当果子吃,嘿,真英雄也。
陈春燕解释:“自然能吃,这个与葱姜蒜一样,是一种很好的调料,能压住腥味,也能让才变得麻辣鲜香。这是宝贝,大姐可得上点心啊。具体吃法暂时不要外流,酒楼有用的。”
董明春点点头,“这我知道,你放心吧,以后这一片地,我亲自照看着,一定不让出问题。”
靠着陈春燕生活的人,自然都希望陈春燕越来越好,这是毋庸置疑的。
陈春燕相信董明春得很。
她转身就走,“那就交给你了。”
牛大花和大哥的婚事敲定了下来,有的事情就方便多了,比如买鸭蛋。
牛大叔以前还跟她拿乔,现在他大女儿、大儿子、媳妇都在她手上,啊,不是,都在她的酒楼住着,他还拿得起乔吗?
正好买一批鸭蛋回去,眼看着就要端午了,正好做一批咸鸭蛋和松花皮蛋出来。
牛大叔并不在家。
现在他脖子上的笼套松了,喜欢找谁就找谁去,家里就只剩牛一松的弟弟牛二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