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明白,她早已经从这件事里摘了出来,如何还会咬到她身上。
这不是有病嘛!
牛一松一脸的一言难尽,“周家的人已经到了新宅那边,还带上了你老姑,你大姑不敢离开,怕你爹娘吃亏,刚刚让个小子过来传话。
“他说,周家人口口声声说聘者为妻,奔者为妾,他们家没有聘陈竹心,聘的是陈冬梅,他们让陈家交出陈冬梅来。”
事情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找老宅去啊,怎么找到自己头上了?
陈春燕还是不解,“这跟我有一文钱关系吗?”
牛一松:“他们说一开始聘的就是你,是你家连番出事,不得已才答应让陈冬梅进门,现在陈冬梅不见了,他们希望还是按照最初的婚约行事。”
天上画五官,真是好大的脸!
陈春燕不慌不忙起身,“我亲自去处理,这边的事情交给你们了。”
牛一松跟着陈春燕一起出了办公室,“踏雪被那小子顺便带来了。”
陈春燕点头,她从从容容地锁了门,才骑了踏雪去了县衙。
枪杆子里出政权,能够打服,就没必要浪费口水,毕竟不讲道理的人,也是听不懂道理的。
燕儿爹娘此时被人说得额头冒汗。
退亲了,哪怕不是过错方,女方的名声也不好听,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婚事,他们俩巴不得别人一辈子都不要提起。
现在是怕什么来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