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由留守在陈家新宅的兵士快马加鞭地送往祁轩手里。
当今圣上好似特别讨厌赵先生,把人家一家五口人发往了不同的地方。
还好赵先生提前有准备,他是抱了必死的决心的,是以上朝谏言前,就已经分宗另过了,是以这一次并没有株连父母兄弟。
赵先生来了梁县,他们直接救下了,而两个儿子一个发往了西南,一个发往了东南,女儿发往了京城教坊司,妻子押往北部边军。
现在最急的是赵先生的女儿,其次是妻子。
主要是因为女儿年轻漂亮,在那种地方更加危险,但也不能排除边军旱了太久饥不择食。
是以陈春燕在信里写清楚了,如果事情有难度,首先要救的是两个女人,两个男人只要不遇到变态,吃点苦受点罪没什么,至少不会被侮辱。
陈春燕敲了敲脑袋,她有些头疼。
陈碗莲:“小小年纪怎么脑袋疼,不注意休息了,是不是?”
陈春燕抬起头,见是大姑,顿时笑了,“也不是,就是遇到点麻烦事儿,感觉力不从心了。”
在这样的时代,女人还是不太放得开手脚的。
陈碗莲走过去帮陈春燕揉额头,“看你这样子,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
陈春燕哪里好意思让长辈帮她按脑袋,她逼开了,起身请陈大姑坐下。
她亲手斟了一杯茶,放到大姑面前,“大姑有事便说,一家人不要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