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超过十岁的男子碰了身体或看了身体,她真的就不用活了。
她来之前并不知道这种治疗是要脱衣服的,她也是刚刚看到出去的中年汉子在整理腰带,才知道这回事的,心里自然紧张。
但她刚刚受了人家的恩惠,这会子反悔说不治了,岂不忘恩负义,这一口气便一直悬在心上。
陈春燕眨眨眼。
啊?
啊!
难怪许京墨明知道酒楼开业前,她有多忙也要拉上她了,原来是这样。
许京墨猜到陈春燕心中所想,“所以女医在大户人家非常受欢迎,但女医太少了,大户人家能请到的都是会些医术的道婆。”
他示意董明春去隔间里。
陈春燕跟了进去。
许京墨就隔着帘子跟陈春燕聊天,“学医术的人,并非每个都有条件用人偶的,更多时候是靠口传心授,如此一来,女子要学医就非常不方便了,很多女子学医都是丈夫教的,女医的数量自然有限,且水平有限了。”
许家医馆有一大两小一套人偶,上面标注着穴位,这还是许家先辈画了大价钱买来的。
现在想买也买不到了,那得凭运气碰。
话虽然是对陈春燕说的,但董明春却却听在了耳朵里,记在了心里。
她对陈春燕和许京墨越发感激起来。
这两人都是她的贵人啊。
陈春燕:“你说的这事儿,我会注意的。”
说到底还是缺人等有人手时,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
她低头对董明春说:“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