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中年大叔早就走了,许京墨一直站在旁边,静静听着陈春燕两人讲话。
陈春燕笑着看了许京墨一眼,“好了,我要交代的交代完了,该你表演了。”
许京墨带着几分无奈地说:“你啊!”
陈春燕嘻嘻笑,“来,告诉我该扎哪里,我来扎。”
许京墨点了点装订成书册模样的脉案,“扎什么扎,我还没有把脉呢!”
他这个人什么时候脾气都很好,只有对待治疗病人不严谨的时候会生气。
他刚才的语气就不多好。
陈春燕立刻收了笑,从怀里抽出张手帕,垫在董明春的手腕上。
许京墨拿出脉枕放在董明春的手腕下面,把了一会儿就让换手,“另一只手。”
他收回手,提笔写脉案,嘴里还说:“你的情况确实比较严重,最好还是同时服药控制一下。”
董明春连连摇头,“我没有钱。”
许京墨就看向陈春燕,“你没钱不要紧,她有就行了。你现在给她扛活,让她先把药费垫付了,再从你的工钱里面扣,你这病耽误不得。”
董明春刚才听陈春燕说过,这活计是包吃住的,也就是说工钱全都可以存起来,那么有这个钱,自然可以治病,但……老板真的愿意预支工钱吗?
她小心翼翼地看向陈春燕。
陈春燕想也没想,直接道:“酒楼没有这样的先例,也不会开这样的先例。酒楼的规矩既然定下了就不会轻易改变,就连我也不会轻易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