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就像是游戏里的人物似的,怒气值的条积累满了,就会一次性爆发,放出大招,那会儿那小哥可别哭。
她脑海中已经出现了酒楼所有员工怼在隔壁门口对着那小哥骂的场景了。
真是……太欺负人了。
但莫名很爽。
许京墨看着突然笑起来的陈春燕,挑眉询问。
陈春燕摆摆手,揉了揉脸,才把脑海中的神奇画面给驱散出去。
马车一直往北城门驶,住北城的人生活大多不富裕,也就只有这里的人会贪图便宜,让许京墨练手。
这一次他来的是一个大杂院,院子不大,就是一个一进的四合院而已,但这个四合院却住了足足四家人,两家人分了上房的四间屋子,东西厢房各住着一家人。
院子的地上还有没干的水渍。
想必这四家人平时都在院子里晾衣服,那自然是把院子晾得乱七八糟的。
但许京墨一早跟他们说好了今天过来借用院子,还付了租金,这四家人就把院子里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他付了十个铜板,看着不多,实际上却不少了。
陈春燕亲奶嫁妆里的那个宅子统共才卖四五十两银子,但那个宅子比这个大啊,这个大宅院就更不值钱了。
一个月能租二三百钱就不错了,这二三百钱再四家人平摊,一家人摊下来也才几十个钱。
许京墨租一天就相当于帮他们出了这天的租金,傻子才不干呢!
许京墨下了车,再伸手把陈春燕扶下来,“当心滑。”
这样的小院儿简直不能希望地上铺着青石板,地上都是泥地,加上有水,滑得很。
许京墨解释:“这附近有几户人家每年冬天都去搬冰,肩膀上的沉疴很严重,我跟他们说好了,待会儿过来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