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燕不用问都猜得到是什么东西,无外乎一些笨重的,又不太值钱的家具、摆件。
这个时代的东西都很实在,几十年不用,都是好好的,拿出来只要再上一遍漆,照样鲜亮,看上去跟新的一样。
她转头吩咐牛大花,“待会儿你去瞧瞧哪些东西用得上,提前找人来上漆。”
牛大花:“费那钱干啥,东西能用就行,拿出来擦洗干净,好不好看的,并不重要。”
哦,不不不,那可太重要了。
你千万不要在这方面为我省钱!
用旧东西,还不翻新,怎么看怎么丧气。
陈春燕:“这种钱不能省,毕竟是我们要用的东西,新的酒楼就要有新的气象嘛。”
牛大花朴实的心里不太能理解这种行为,但见陈春燕坚持,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钱是人家的,人家爱怎么用怎么用。
看宅子的一家人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媳妇子就主动出列,“姑娘请跟我这边走,库房的钥匙在我手里。”
牛大花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上了陈谷秋,“秋儿跟我一起吧,我也不知道要挑什么东西。”
陈春燕没反对。
牛大花还是怕犯错啊,带上陈谷秋,就算她们挑的东西陈春燕不太满意,也不会惩罚。
不过她这就想多了,于公,陈春燕可向来是一视同仁的,如果做得不对,对陈谷秋也是该骂就骂。
这家的男人继续带着陈春燕往里走,“每个房间都有地龙,屋里就没有砌炕,三九天的时候,人还是扛不住,得在屋里点炭盆,冬天前得提前备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