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位伤者的伤势控制得很好,昨晚取针之后,许京墨又给他上了一次药,又给了他一些丸药,就丢开不管了,到了今天早上也没发热,精神也恢复了一些。
听到这边的人悉悉索索地吃东西,这人就开口了,“姑娘,可否行个方便,卖一点吃食与我们?”
陈春燕起身拿出陈谷秋给她准备的大饼子,示意护院给他们送过去。
这玩意儿她没吃,不好丢掉,可也不好带回去,要是让陈谷秋知道她做的东西被嫌弃了,心里肯定又不得劲儿,还不如卖了呢!
护院把一大包面饼子递过去了,人家那边就递上了一粒金豆子,护院也不好自作主张,只能把金豆子带回来给陈春燕。
陈春燕接了金豆子就递给许京墨,还高声道:“还算是个懂事的人,知道把诊金付了。”
用金豆子买饼子自然是过头了,但用金豆子付诊金,谁都说不出什么来,总不能说人家的命不值这点钱吧。
几个随从慢慢扶着伤者坐起了身,伤者半靠着墙,吃了两口饼子,就咽不下去了,并不是说多吃不惯,只是嘴巴太干,又吃饼子,分泌不出什么唾液,当真吞不下去。
“姑娘,再给点水。”
陈春燕眨眨眼,嘿,我能给你水吗?这水我还得留着回程喝呢,天知道有没有干净水源。
千万别说那口井的水怎么怎么样,那水多少年没人用过了,用来洗漱还行,如果要喝,不烧开,她可不敢喝。
她起身去车厢,提出食盒,端出一层食盒来,里面装着七罐酸奶,她递给护院,让护院给送过去。
那边的人揭开酒封,尝了一口,就咦了一声,这东西跟他们草原上做的味道有些相同,有有些不同。
他对那位姑娘的兴趣更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