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外一个……他的嘴巴真是比盘在炕上聊天的老太太还碎,你没注意到,两方吵得都要打起来时,他看似在拉架,其实是在拱火,你仔细回忆一下他说的话,是不是如此?”
杨彬回忆了一下,确实啊,本来一个少年明显弱势一些,跟那个痦子少年不可能对上,那个瘦高个说了什么?说,你别跟他呛声了,他在我们这些人中间从来说一不二,你就算跟他打起来,你能得什么好,还不如忍下这口气,少挨一次打呢!
都是少年人,谁受得了别人说自己不行!
这不就呛呛起来了么。
杨彬朝陈春燕拱手,“还是燕老板看人仔细,我以后会注意的。”
陈春燕微微一小,并不纠结这个。
小妇人已经把人都带了进来,她得再让买家确认一遍,以确保没有人被掉包,这可是要“银货两讫”的。
陈春燕一一过目,确定没有问题了,便拿过杨彬的纸笔,写了条子,盖上五味居的公章。
她吹了吹条子,递给小妇人,“出门,往右拐,去财务处领钱。”
小妇人高高兴兴地取了条子往外走。
陈春燕转头对杨彬说:“你先安排一下他们的住宿,如果女娃那边你不方便安排,就让秋儿或者大花帮忙安排,培训分组的事情咱们下午再说。”
她说完便起身出了会议室,径直去了财务处。
张汝城只是会计,她自个儿当着出纳,就算拿着条子,她不过去,小妇人也从财务处拿不到钱。
但酒楼的钱只能从财务处进出,这是规矩,所以她也得过去才能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