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言气鼓鼓的喊了一声姐,陈春燕摇了摇头。
几个馒头而已,还是二合面的,算他们一人吃半斤面好了,又能值几个钱,为了这个,一大早生一场气,真不值当。
陈冬梅吃完了两个拳头大的馒头,又往衣服里塞了两个,这才把碗筷一撩,仰着脖子走了。
就这德行,陈谷秋都看不下去了,起身拿了碗,丢到盆里泡着去了。
粥碗,不泡着,待会儿不好洗。
陈三叔却趁机问陈春燕,“燕儿,在城里赚钱了吧,瞧这都吃上白面、白粥了,你瞧着拉拔叔叔一把吧。”
陈春燕扯着嘴角一笑,“三叔是个金贵人,我可不敢使唤您,您还是在家躺着玩儿吧。”
她是傻了才会给酒楼请这么一位只拿钱不办事儿的大佛。
这饭吃得不爽快,她拿碗装了几个馒头,又叫陈谷秋把粥装到马车上。
这群人真是会蹬鼻子上脸的,她懒得伺候了,东西在路上吃也一样。
给他们一人留了两个馒头,一碗大白粥,尽够可以的了。
他们正在收拾东西往马车上搬,陈三叔却又凑了上来。
“燕儿,我不去,你能不能安排我认识的人进去,大家乡里乡亲的……”
这个人怎么不会看眉眼高低呢,谁跟你关系好还是咋的,还想往店里送人了!
陈春燕:“酒楼有掌柜的管,想来,就去找掌柜的,如果合适,掌柜的自然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