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敏柔将东西运到了府城,如果陈春燕这边对外卖蛋糕的价格不变,就相当于在廖敏柔的背后捅刀子,就算陈春燕承诺了不卖给其他商人,但抵不住人家进酒楼吃饭点这道点心,到时候点心不吃,偷偷运走,谁又能知道呢?
而价格比她定的价格低一成也是合理的,那些吃得起高价蛋糕的人,谁也不会为了少那么三瓜两枣的钱,亲自跑一趟县里,这不是折腾么!而且陈春燕作为蛋糕的提供方,价格比她这个倒手卖的人低,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个乡下丫头真是不简单。
跟这种聪明,还明摆着不想占人便宜的人合作,真是再好也没有了。
廖敏柔笑得越发真诚,“我年龄也不小了,总想多赚点嫁妆,将来出嫁了也有个依仗,这件事就拜托燕老板了。”
两个人闲谈几句,便说好了芷兰过会儿将“独家代理费”给送过来,廖敏柔就离开了。
陈春燕送走了廖敏柔,唇角就压都压不住地勾了起来。
傻子都知道那些个夫人太太最喜欢开聚会,聚会上谁的衣服首饰受了追捧,指定成为流行,衣服首饰行,糕点又怎么不行呢?
她心情飞扬着做完了晚饭,引得陈谷秋和二狗子看了她好几眼。
二狗子去送餐了,陈谷秋才凑到陈春燕身边问:“姐,什么事这么高兴?”
陈春燕伸手将陈谷秋一揽,“这家酒楼肯定亏不了了。”
等廖敏柔的钱一到,祁轩投在酒楼的钱就回本了,怎么都亏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