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敏柔就笑了,“燕老板真是个会做生意的人。”
陈春燕摇头笑道:“人被逼到一个份儿上,就什么都会了。家父家母都是老实人,这么多年了也没存下几个钱,我前面两个兄长是不顶事的,这两年大了,家母就想找个媳妇照顾他,只别给家里添麻烦,就当他做贡献了,过两年还得存我和妹妹的嫁妆,弟弟也到了启蒙的年纪,哪一样都是要花钱的,可不得我把里外的事情拿起来么。”
这个小姐身上有些书卷气,而这样的人是不屑与在外抛头露面的姑娘打交道的,但眼下这个小姐很有些要跟她合作的意思,陈春燕就将自己的难处说了,如果这位小姐想合作,就不能瞧不起她,不然这生意可就成不了。
廖敏柔跟着进了雅间。
芷兰手快脚快地擦了擦桌椅,廖敏柔才坐了下去。
陈春燕神色不变,心中却对这个廖敏柔不喜起来。
这么做张做乔的,是谁看到了都喜欢不起来,这地方虽然有两天没用了,但也不至于积灰,这么表现明显就觉得这个酒楼是个腌渍地方,不让丫鬟亲手擦一擦,她都不敢坐。
看来高高在上的俯视人,真是这些大小姐的通病啊!
“小姐贵脚踏贱地肯定有事吩咐,你只管说,能办的,我给你办了,不能办,我们下一次再合作也是一样。”
廖敏柔这才拿下了一直捂在鼻子上的帕子,“还是蛋糕的事情,本来说是订一百个,但路上总有些损耗,得多订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