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燕跟祁轩说了一会儿话,典吏就来通知她,说闵大人有空了。
她点了点白瓷盅,“这两个我先放在这里,待会儿回来拿。”
祁轩轻轻地嗯了一声。
典吏突然伸手,“小心,小心,这里有台阶,可得看着点儿,这儿光线暗,就算走惯了的,还经常有人在这里崴了脚。”
这殷勤得就有些过分了啊!
陈春燕莫名其妙地看了典吏一眼,总觉得典吏现在的动作特别像太监。
她清了清嗓子,“多谢了,但不用这样,叫人看见了不好。”
典吏一愣,“这有什么不好的。”
陈春燕:“要是传出你的什么……你懂的,你回家要是被刘大姐砍,你可不要来找我。”
典吏脊背就是一僵,是啊,他怎么忘记这茬了,他这么殷勤地对一个小丫头,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乱想的啊。
他想到这里就把手收了回来,还不自在地在衣服上擦了擦。
陈春燕就善意地笑笑。
怕老婆的男人才是好男人,那是疼老婆的另外一种表现啊。
闵大人仰着脖子,手在后颈揉着。
他这两天过得也很糟心,他那个媳妇被他拆穿了真面目后,第二天就命人收拾了箱笼,当天下午就雇了人护送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