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
陈春燕直言:“我看到了那个嫌犯,我觉得他不是凶手,这才回来。我问过他了,他不肯说前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如果用刑,他恐怕也是不会说的。”
闵大人笑了,“只有心虚才不敢说,这件事不是你能管的了,你走吧。”
陈春燕坚持:“您能不能向周边的军营打听一下,他们是不是有逃兵,或是……请假探亲的兵士。我觉得他心虚不是心虚他杀了人,而是心虚是逃兵,或者是心虚身为兵士却去别人家偷东西。”
闵大人:“你说这话有什么依据?”
陈春燕在自己手上比划了一下,“他手上的老茧在这些位置,与干农活、写字等磨出来的都不一样,您觉不觉得那很像是拿长矛磨出来的?”
虽然她刚才说了两种可能,但她心里更倾向于……两者结合,那汉子是逃兵,不能回家,又不能正经赚钱,便挑了一户看上去挺富裕的人家去偷,谁知道看到了一地尸体,这才慌不择路地逃跑。
杀人是死,当了逃兵也是死,两边都是死,他自然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闵大人:“就算你说的是正确的,也不能证明这件事情与他无关,他是不是逃兵,与他会不会灭人满门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现代化的刑侦手段,查案全靠打,会造成多少冤假错案啊!
闵大人说的也有道理。
陈春燕的直觉也不能拿出来当证据。
她想了想说:“能不能让我看看仵作的报告?”
闵大人挑眉,“你要做什么?”
陈春燕真诚地道:“闵大人想抓到真凶,而我也不愿意有人因为我的画像含冤受屈,我们的目的一致,让我看看报告也没什么吧,我也不会抢您的功劳。”
闵大人低头从案头翻出一个卷宗丢到陈春燕的面前。
陈春燕赶紧翻开快速阅读起来,半晌,她问:“这个背后中刀的人是倒在什么地方的,是在大门口,院子里,房间里,还是别的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