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京墨是大夫,对个中的事情也了解一些,很多去豪门官家看病的大夫就是这么没的,知道太多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陈春燕二人被带到了班房内,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正忙得四脚朝天的。
一个蓄着山羊胡的中年人朝陈春燕招招手。
陈春燕便朝那边走过去。
中年人问:“你就是陈春燕吧?祁公子跟我提过你。”
陈春燕看中年人说话的神态和气势,再看他一副此地主人的模样,便猜到这人便是此间的县令了。
而这位县令称呼祁轩却称呼为祁公子,这个祁轩家里看来还是掌着实权啊。
陈春燕大大方方行了个礼道:“是的,大人。”
她行完礼便偷偷瞄了许京墨一眼。
许京墨听到她的话已经紧跟着行了礼。
闵县令微微讶异,“你如何知道我是大人而不是捕头?”
这时候如果说什么气度不凡啊之类的,肯定能取悦县令,但这就显不出陈春燕的本事了,如果想让人看得起,会做人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得有本事。
陈春燕笑着直起了身,“您虽然没有坐在尊位,但在这里办公的人隐隐分列您的左右,这显然是为了方便您示下的缘故,民女刚才路过那张桌子时看到桌上放的都是文书之类的东西,想必那位大人便是县丞了,而另一位应该就是主簿了。”
闵县令笑了,“你看得很仔细,你来之前,我还怀疑过一个小女娃是不是真的如祁公子所说的那般神,这下我信了。”